”
苟母不解,拧着眉头说“好什么好?我现在真的怕那个恶毒女人了,你瞧瞧她把我们家害成什么样了!”
夏筱珊安慰她说“妈,你想想,现在房子被控在法院,不就是因为她和谦任相持不下吗?假如谦任和她在一起了,那房子不就没有争夺的必要了吗?”
这就是她喊陆岑岑来的最真实原因。
什么太爱苟谦任了所以不想看他难过,那都是瞎扯的。
苟谦任啥玩意儿,值得她付出?
陆岑岑不一样,陆岑岑以前那么深爱苟谦任,如今只要苟谦任对她稍稍示好,陆岑岑肯定要回心转意。
到时候她不会再和苟谦任争这个房子,房子顺理成章就是苟家的了。
然后,她再拿出结婚证,状告苟谦任重婚,法院就会把苟家包括那套别墅在内的一大半的财产判给她。
这一招,算计陆岑岑,也算计了苟家,她是最后唯一的赢家。
苟母完全不明白她的想法,听完她的话,竟还感动地说“筱珊,谦任娶你真的没娶错,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为咱们苟家的利益考虑。”
夏筱珊呵呵一笑,没再多说了。
……
陆岑岑走出医院,正要去打车,赵a便开着车追上来了,打开车门说“老板娘,上车。”
陆岑岑没多想便坐上去了,笑了笑说“你们俩来的真及时,我还怕这里不好打车呢。”
赵a和赵b都没接话,默默开车。
走了两个路口,陆岑岑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了,碰了碰副驾驶座上的赵b“这不是回学校的路,你们俩要带我去哪儿?”
赵b回头和她说“老板娘放心,我们俩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是老板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