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难,就是普通的行李箱,这种数字锁,每个锁芯上都有一个缺口,只要把所有锁芯缺口对准一个方向,然后依次转同样的格数就可以打开。
她没到五分钟就打开了箱子,一股陈旧的味道扑面而来。
箱子里放了一个厚厚的相册,还有许多小女孩穿的衣服,和一个已经黄化,但是干净的人偶娃娃。
陆岑岑坐回沙发上翻看相册,这里面都是原主小时候的照片,居然和她自己的长得还挺像,从小到大都像。
她们俩真的挺有缘的。
她的父母长相上倒是不像自己的父母,不过从照片里看来,气质上也是很相近的。她的爸妈是画师是艺术家,自己的爸妈是建筑工程师,都有那种文化人的气质。
照片里的女孩笑的很开心,可以看出在拍这些照片的时候,这一家三口满满都是爱。
还有几张照片里,有一位笑容慈祥的老人,不晓得是她的奶奶还是什么人?
翻完这些照片,陆岑岑靠在沙发上望天花板。
她想自己爸妈了,也想自己奶奶了。
他们都是好温柔,又好爱自己的人啊。
虽然他们只陪自己走了人生短短的一段路程,但这段路上给予她的毫无保留的爱,可以治愈自己一生的伤害。
陆岑岑躺到沙发上,举着相册,用指腹轻轻摩挲照片里小女孩的脸。
她们俩实在很有缘,虽然在不同的世界里,但仿佛从出生起就拿了一样的剧本,连亲戚的构造都差不多。
这恐怕也就是她为什么能以她的身份继续活下去的原因吧。
她也有大伯和大伯母,还有堂哥。
她很讨厌他们,但是她也知道,大伯也是奶奶的儿子,奶奶也爱大伯一家。
奶奶还和她说,要是有余力,就要帮帮他们,毕竟都是亲人。
陆岑岑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问照片中的小女孩“你想帮他们吗?”
静了会儿,陆岑岑从沙发上坐起来,决定去调查一下这家人以前对原主怎么样。
她都白得原主一套房了,要是这家人以前对原主也有恩情的话,她就帮帮他们。
借给他们一百万是做不到的,但陆帅现在没有工作,她可以问问南洙决或者苏菲,能不能给陆帅一份工作。
她拿起手机,给苟谦任打了个电话。
上次他们俩说好要冰释前嫌的,以后当无仇无怨的人,再加上他现在都弯了,以前的感情纠结就全部清零了。
现在虽然做不成朋友,但当成熟人,问问话还是没问题的。
电话很快接通,陆岑岑说“苟谦任,是我,陆岑岑。”“我知道,我存了你的号码。你有什么事吗?”苟谦任对她其实也无敌意,还有些好感,毕竟是自己直的时候爱过的人。
更因为,上庭的时候,律师明确说陆岑岑其实可以追回苟家拿去创业亏损的那笔钱,那都是陆岑岑父母的钱,但陆岑岑主动放弃了,只要回别墅,没有追究别的。
这么算起来,他苟家还算欠了陆岑岑一个人情。
陆岑岑说“我想问问你,我当初和你交往的时候,知不知我还有个大伯大伯母?”
“高中时代没有的,当时你很少和我提你的家世,只偶尔会说你爸妈的时。后面的我也不知道了,岑岑,我选择性失忆了。”
陆岑岑“嗯”了一声,想了想,说“那你帮我问一下你爸妈知不知道什么,问问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亲戚来找过我关心过我。”
“好,我问问。”
“谢谢你啊。”陆岑岑道完谢,挂了电话。
她把箱子里的衣服和照片,都拿到楼上卧室放起来。
那只娃娃挺好看的,四肢都是可动的,有球形关节,材质好像是树脂的,五官非常精致,娃娃的头发手感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