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道“阿弥陀佛,师弟,你去查看一下左掌门伤势如何!”,身后的方生和尚应了声是,立马走到左冷禅身侧,细细把脉。
约莫片刻,方生便道“左掌门真气被震散,经脉受损,短时间内怕是难以好转了!”
说罢便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绿意盎然的丹药,对着扶着左冷禅的嵩山派二代弟子道“这是我少林疗伤秘药,左掌门服下之后,应当能暂缓一二,但是若想好转,还需每日有高手帮忙运气疗伤,再辅以汤药治疗,你可记住?”
那弟子接过丹药,直接喂入左冷禅口中,连连对着方生谢道“多谢方生大师。”而后便直接带着左冷禅和其余嵩山弟子离去,想必是回他们大本营疗伤去了。
众人见此情景,心中剧是大惊,左冷禅武功如何,大家心中都有数,乃是正道之中仅次于方证和冲虚的第三人,其余场中诸人自知不是其对手,然而便是这么一位成名已久的大高手,竟是直接被震成如此重伤,众人对柳白的态度骤然一变。
柳白直接一挥衣袖,双目扫过众人,道“这次不过小惩大诫,刚才我说不同意左冷禅所言,可有人有异议?”场间一片安静,众人皆是沉默。
方证忙站出来道“想必柳施主早有计划,不如说出来让大家知晓!”
柳白轻轻一笑“老和尚倒是机灵的紧”接着又转过身子,正对着任我行,道“任教主,觉得在下武功如何?”
任我行却是神色一僵,道“阁下武功高强,任某自愧不如。”虽然任我行高傲自负,可是刚才柳白所展露的武功,却是着实让他难以想象,便是此刻,心中还有些震荡。
柳白却是一笑,道“不过还请任教主放心,今日嵩山之上,我绝不对你出手。”
任我行神色一松,道“阁下此言当真?”
柳白又道“自然当真,任教主放心便是,而且盈盈曾与我有恩,我自然做不出对任教主出手之事?”
任我行道“似阁下这般武功高强之辈,自然言出必行。”
身后的任盈盈也赶忙道“爹爹放心,柳大哥言出必行,而且上次女儿自少林脱困,也是柳大哥出手之故。”
任我行心中大石顿时消散,道“那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柳白却道“不急。”话音刚落,便朝着偏殿木匾屈指一弹,一道无形剑气激射而出。
一道身形慌忙从匾后跃下,避过这道剑气,不料这道剑气却是虚招,落在匾上,直接消弭于无形,木匾却是丝毫未动。
众人乍一见这身形,除了柳白和方证几人,其余人等心中具是一惊,此人在匾后藏身已久,自己却未发觉,当即感慨此人内功深厚。
令狐冲却直接向方证大师跪倒在地,纳头便拜,道“小子擅闯宝刹,罪该万死,谨领方丈责罚。”
方证还不待说话,柳白便道“行啦,令狐冲既然也出来了,那今日这场比试的人选便有了着落。”
此刻令狐冲也被方证扶起了身。疑惑的问道“柳兄,在下还有些不解,还请明示?”
柳白却不看他,直接看向站在定静身后的仪琳,道“仪琳,你且出来!”
任我行虽然不知他为何叫一个小尼姑出来,却不敢打断,场中知道仪琳武功之人,却也没有说话。
仪琳低着脑袋,提着剑走到柳白身侧,低声问道“柳大哥,你叫我出来干嘛?”此间剧是正道前辈,仪琳虽然武功不低,可是终究还是年纪不大,难免有些拘谨不安。
柳白溺爱的摸了摸仪琳的脑袋,道“待会便该你出手了,当然得叫你出来”而后转身对着任我行道“任教主,今日,只要你们当中有人能胜得了仪琳手中长剑,自然便可下得山去,不会有人阻拦。”
“当真?”任我行面色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