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文秘书说,鲍有信在几天前,就已经休
年假了,你说,他会不会是害怕事情败露,逃跑了?”“有这种可能,但是可能性不是太大……”段浪说道,“将亚箱形水母的剧毒,利用击中中药材稀释后,再设法将毒素弄在《莱斯特手稿》里,这是多么大的手笔啊,我想,这样的手笔,还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助理就能够做出来的,他背后,一定另有其人,而这样的神来之笔,无论是鲍有信,还是鲍有信背后的人,都是万分的确信,绝对是万无一失的,如果不出意外,鲍有信现在一定还在香江,你将他家
里的地址给我……”
“好,”林沉鱼想了想,再次拨打了文泽梅的电话,要了鲍有信家的地址,给了段浪。
“林姨,你在医院待着,好好照顾杨先生,我去一趟鲍有信的家里,”段浪道,“至于杨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定要保密。”
“我知道了,”林沉鱼说道。
“那,我先走一步,”段浪说完,就准备离开。
“段浪,”林沉鱼望着段浪离开的背影,叫喊道。
“还有什么事吗?”段浪问。
“要,小心,”林沉鱼满是担忧,又满是关心地说道。
“我知道,”段浪轻轻一笑,说着,就离开了休息室。
“姐姐,这么多年,你都不肯跟小浪相信,莫非,这既是你一直下的那一盘大棋吗?”望着段浪离开的背影,林沉鱼在自己内心,忍不住地想。从小放逐的段浪,现在心智、思维、手段等方面的成就,尤岂是一般的大家族子孙,可以比拟的?杨宏图暴病,林沉鱼原本是很慌张的,但是,段浪这才来香江多久?几个小时而已,许多在他们看来,看
似难如登天,饶是凭借今日今时杨家在香江的能量,也难以解决的事情,但是,在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面前,却迎刃而解了。
这,能说明什么?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
篇,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今日今时的段浪,跟他们,又是何其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