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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祖一死,他受不了打击,一下子病倒了,至今没起来床。你既然已经嫁到我们家,便是我们张家媳妇,理应侍奉公公的。”
张硕轻声细语地说着,对沈初五很是客气。沈初五见他态度这般好,心生感激,连连点头。
侍奉公公,那是应该的。再者,张耀祖死了,死得好就算是她当一辈子的寡妇,也不愿嫁给一个丑八怪
沈初五很快就吃饱了,吃饱了之后,她也没有想着逃跑,烧水洗澡,便去屋里伺候张屠夫了。
这张家家境果然不错,虽然常年杀猪,但二进的院子却十分干净,收拾得也利落。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张耀祖要成亲了,他们家才收拾干净的。
“你既然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在给张耀祖准备后事的三天里,一直是庞氏照顾得张屠夫。庞氏是张硕的媳妇,长得一般,打扮得却富贵。据说家中是开杂货铺子的,当初因为看上了张硕的长相,才带着巨额嫁过来的。
庞氏家中有钱,自然是看不上沈初五这样上不得台面的,更何况,她还克死了张耀祖。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在沈初五进屋的那一刻,她就起身先一步离开了。
她态度不好,沈初五也懒得搭理她,便守在床边伺候张屠夫。张屠夫的病情并不算严重,大夫说静养一两个月就会痊愈。这一两个月里,沈初五尽心尽力地守在床前,伺候着张屠夫吃喝拉撒,伺候得十分干净。
见她这样能干,张屠夫饶是有一肚子的怨恨跟怒气,到最后却一丝也发泄不出来。
伺候张屠夫的期间,沈家人来了两趟,目的就是过来要银子的,不过头一次沈初五见了他们,第二次他们来敲门,她就不再给他们开门了。等到第三次过来的时候,张屠夫的病情已经彻底痊愈了,见到他们上门要钱,他抄起他磨得亮着精光的杀猪刀撵了沈家人一条街,才作罢。
之后,沈家人是再也不敢来了。
张屠夫虽然帮着沈初五赶走了沈家人,但却跟以前一样,一个字都不愿意跟沈初五说,沈初五也是个话少的,只管闷声干活,所以偌大的一个家中,从早到晚,一点声响都没有。
等又过了几天,张屠夫的病彻底好了,为了养家糊口,他继续杀猪卖肉。就这样,他跟沈初五和平相处了半年时间。半年时间里,沈初五的勤劳能干,张屠夫全都看在眼里。
一日三餐,包括家里,她都操持的井井有条。饶是他穿了一天,满是猪油的衣裳,她都能洗得干干净净。
终究,张屠夫心软了,在中秋节那一天,到街上给了扯了一块布,让她自己做新衣裳穿。沈初五也没有客气,谢过他,收下布,给自己做了一身衣裳。长到十六岁,她这是头一次穿细布的衣裳,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如今这一身衣裳穿在她身上,稍微挽一个发髻,便是活脱脱一个俏丽的小娘子。
俏丽的小娘子半年不出门,没成想到底还是被人给惦记上了,这一天,张屠夫一早出门去杀猪,他人刚一走,一个人影就悄无声息地溜进他们家中,锁上门,钻进了沈初五所住的屋里。
张屠夫杀猪走得早,此时天还未亮,给张屠夫做完早饭的沈初五等张屠夫一走,便跟往常一样回屋打算睡个回笼觉。可这刚一躺上床,闭上了眼睛,突然一张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口鼻,紧接着她就被人给钳制住了。
撕裂的痛楚让沈初五痛苦不堪,想要挣扎,但又担心将人引过来,坏了她自己跟张家的名声,是以她挣扎了一番后,屈服了。
早上发生的事情,沈初五没有跟张屠夫说,张屠夫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可正是因为沈初五的不吭不声,让罪魁祸首越发猖狂。直到有一天,沈初五干呕了一天察觉到不对劲,她才害怕了。
“小叔,求求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