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就不会放过了。牧长宇是有些糊涂,但我见那个牧长弓倒是个明白人。”
若是当时他不拉着牧长宇,任由牧长宇攻过来,那么事情的局面很有可能就难以挽回了。
“牧长弓的确还是个明白人。他见沈道友这般厉害,想必心里头也会想很多事情吧。”
这句话是秦思雨说的。
她一开口,牧长河便理解了她的意思。
牧长弓那个人是个明白人,同时也心思多疑。多疑有时候是好事。
“多谢秦大小姐提点。”
来到京城这么多年,牧长河所认识的人不多,跟秦思雨接触的更是少之又少。但是秦思雨的事迹,他不是没有听说过。
秦思雨虽说是秦家实打实的嫡出小姐,但他们俩现在的处境却几乎是一模一样,所以牧长河心中此刻感慨良多。
朝元殿。
“怎么?朕听说你在一个筑基中期的姑娘手中吃了亏?”
牧辰收起最后一本奏折,这才抬头看向站在殿前的牧长弓。牧长弓低眉顺眼,牧辰懒散地往后一靠,就像是父子寻常间在问话。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常年生活在越国这弹丸之地,眼界都被缩小了许多。且不谈中原,饶是南域、东域也是人才辈出。所以你败了,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但是你败了后,不汲取教训,那就是丢人了。”
牧长弓是他最看重的儿子,不是因为他出色,而是因为他最像他。只有像他这样的人,才适合做上这个皇位,把越国、把老祖宗留下的基业给守护好。
不过现在看来,偏居一隅,饶是拥有一国又如何!
当年,他本不想继承皇位的,但他这一代就只有他一个儿子,他是没有办法,所以牧长弓就不一样了。
“等过了此次掠夺赛后,你就离开北域历练历练吧。你的底子好,莫要浪费了这么好的底子。”
变异冰灵根,算是灵根中的佼佼者了。
“父皇……”
从败了后,从离开玉轮楼,他脑子里塞满了许多东西,沮丧过、愤恨过、恼怒过、自愧不如过、敬佩过……
但他从未想过离开北域去提升自己过!
而现在这个选择就摆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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