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天帝,一声号令,诸多大罗景从,分裂瓦解了巫族的中坚战力……若非女娲亲身入场,大势早定!
就剩下炎帝一个独苗,还在追随女娲……可这并不能让女娲不用谨慎戒备的态度来防备对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何况是就刚刚发生在眼皮底下的糟糕政变?
黄帝说的并没有错。
女娲,此刻她正是戒备心最强的时刻。
哪怕是正面对峙黄帝,也还分出了不少心思,在提防最坏可能的发生。
娲皇,只是性格纯良,节操底线比较高……但那并不是笨,从不是用一根棒棒糖就能忽悠得找不着北的傻白甜。
毕竟,有人皇中的智慧担当、传说里的软饭天皇做为其兄长,耳濡目染、潜移默化,即使没能点满挖坑埋人的技巧,可该有的防范心绝对不缺乏。
那样前提下,还能够阴了她……怕是只有伏羲亲身下场,运筹帷幄,自导自演,潜伏布局以数千万年、上亿年光阴,才有着丁点可能。
而对于这些可能,娲皇都早已有所布置,盯死了羲皇,确定他分身乏术,不会有机会折腾鼓捣。
娲皇能走到如今的地步,靠的绝不是运气,还有她自己的坚持、努力和谨慎!
没有办法。
在这个古神大圣为了推卸责任、甩干净黑料都能特意制造出一个“灭世锅王”的可怕洪荒天地,没有无比谨慎的心态,是不可能笑到最后的……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被惦记自己宝座的二把手,给密谋掀翻在地,篡取了胜利果实。
所以,当女娲降临下来的那一刻开始,看谁都带着有色眼光,当做是“想要害朕的刁民”来防备。
——她在成为笑到最后的大赢家之前,半点都不会放松!
黄帝看出来了,然后他挑破了,做炎帝的思想工作,策反他。
而炎帝?他也看出来了,个中关节一清二楚。
只是,他依旧那么做了。
干扰轮回,想要释放后土。
此刻,面对黄帝的质问,炎帝很从容回应。
“我想要做的事,怎么会因为他人的猜疑而停止?”
“我从来不是想要取信于谁,也不在乎他人用怎样的别有意味眼神,来看待我的所作所为……我只是想这么做,于是就这么做了。”
看起来平静内敛的炎帝,也有属于自己的坚持,属于自己的高傲。
我自行我事,何须在意他人?
女娲是不是猜疑他、忌惮他,他会在乎吗?
他只要对自己最真实的心意、想法负责,便足够了。
“后土于我有过帮助,所以现在,我帮她从轮回中杀出来……仅此而已。”
炎帝淡淡道。
“哪怕,你的行为偏离人族整体的利益需求,是阻碍发展的?”黄帝语气更冰冷。
“对。”炎帝先是颔首应道,而后突然笑出声,“况且,实情还并非如此。”
“黄帝,你莫以为我像女娲一般好糊弄,能用人族大义来压制。”
“没错,时代在发展,主题在变化,曾经是军事,马上便要转变成发展建设,这个过程中要淘汰一切不符合时代的累赘。”
“可是,女娲娘娘又何须放权、只能作为神像被摆上神坛呢?”
炎帝在阐述某些事实,“是,她在搞发展上,水平不怎么样……哪怕经营过整个妖族的后勤发展,用一个宏大族群进行练手实操,很努力的提升自己。”
“可她依旧比不过那青帝,比不过你黄帝,也比不过我炎帝……甚至连白帝和黑帝,都能跟她五五开。”
“想要欺负史皇和烛龙?都够呛。”
“也就是吊打共工、祝融、句芒这些巫,才能竖立起自信心的样子。”
“但……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