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不少明悟，他做不了狠人，但他也不想被抛弃过后，还会去跪舔，他不是狗，也做不到狗那般忠心耿耿。

伤你一次的人，终究会伤你第二次，所以他压根就没往好的方向去想，而是淡然处之。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仅此而已。

两人来到殿外，妖月一直没问，诺薇似乎也不想率先开口，但最后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她先打开了话匣子。

“我利用了你，造就了另一个阴暗的你，同时也拐走了你的感情，你是不是很生气。”

妖月如实回答道：“有点，不过现在没有那个闲心去生气了，因为我也有我的事要做，又何必将自己关在不开心的房间中出不来呢。”

诺薇浅浅一笑：“嗯嗯，那就好，不然我还真会有点小小内疚的。”随即她又问道：“你真的不好奇我为何造就那些怨体？”

妖月答非所问道：“你有爱过我吗？”

妖月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对方那美丽的脸庞，这张绝世容颜曾经自己轻轻抚摸过，现在很想在摸一下，可是终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已经非那个她，自己又何必多情呢。

妖月笑了笑，说道：“不用回答也没关系，反正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诺薇却出乎意料的回答道：“爱过，只是后来发现自己喜欢上自己的试验品后，果断的斩断了这段感情而已，你不用怀疑我那段日子对你的感情，也不用怀疑我现在的话，因为我所说的一切皆是真话。”

妖月苦笑了一声：“试验品吗？原来只是一个试验品啊！真是可笑啊！”

这话他只是心头所想，并没有说出来。

诺薇知道他心里肯定很痛，但她还是接着说道：“这也是后来我将你们剥离的原因，那时候我原本以为我们是能在一起的，直到后来我才发现，那一切根本不过是我幻想的罢了。你的灵魂太纯了，纯到让我不想去沾染，这也是我选择决然与你分道扬镳的原因。”

妖月有些开心，但此刻，难过却大于了所有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