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彻底消散,没想到七年后他再次现身。
“念然,让你等久了。”南柯战抬腿上前,同时朝项念然伸开臂膀。
项念然抽泣一声,再也不顾及世俗的约束,抬脚便向南柯战怀中扑来。“战哥,念然好想你。”
“我也是。”
南柯战紧紧的将项念然搂在怀里,虎目隐隐含泪,他没想到当初一个约定,一等就是七年。
南柯战和项念然紧紧相拥,场中所有人竟都没有人吭声,就连呼吸都故意放缓,生怕打扰到他们。
项裕丰父子三人相视无语,一脸的愕然,这件事已完全出乎他们的掌控,他们如何也没想到整日里跟个冰山似的项念然竟跟南柯家族的嫡长孙有这层关系,否则他们又如何舍近求远,有南柯家族这个庞然大物傍身,谁有胆子敢动他们分毫。
他们此刻又惊又喜,惊得是他们曾经逼迫项念然嫁于赵王府,生怕南柯战找他们的后账,喜的是他们竟在不知不觉中跟南柯家族搭上了一条线,日后项家的发展注定是势如破竹。
不过项家并非都是这种心情,项思琦却是个例外,先是惊讶后是兴奋跳起来,最后竟跟着抽泣起来,她是喜极而泣,替她姐姐项念然高兴。
整整一盏茶功夫,南柯战才松开搂着项念然的手,牵着她的纤纤细手,走到项裕丰跟前。
“项爷爷,不知我可否将念然带走?”
“这……”
项裕丰此刻很是矛盾,他若是点头,肯定会得罪赵王府,甚至是古家,可若是不点头,南柯战同样会将她带走,他也只能看着而无力阻止,南柯战过来应该只是为了打声招呼,他的意见根本就不重要。
“奶奶她老人家想见她。”瞧着项裕丰那副难以抉择的模样,南柯战当然明白他心中所想,遂再次加上一句。
哧!
项裕丰一颤,南柯战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他要是还敢端架子,那就是对沈老太君的不敬,忙点头应承。“当然可以。若是念然有什么做的不周的地方,还请战少能够多担待一些。”
“这个请项爷爷放心。”南柯战淡淡一笑,继而转身朝一直站在大厅门口的裘罗道。
“老裘,帮我给项爷爷备的寿礼奉上。”
裘罗闻言,单手托着一个外表包装看起来很粗糙的盒子上前,随手递给项裕丰。
“项爷爷,今日是您八十大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希望您不要嫌粗糙。”南柯战面带微笑的朝项裕丰一笑,随后将项念然一把搂紧怀里,就欲要离开。
“那我们就先离开了,你们继续,改日晚辈再登门拜见。”
“不行,谁都不能带走念然,念然是我的。”就在这时,场中再次响起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秦博瞳一副不知死活的拦在南柯战的面前,意欲阻止南柯战带走项念然。
“不知死活。”
万贯身影一闪就欲要动手,不过还未等在场中看清情况,万贯抬起的右手此刻竟被南柯战攥住。
南柯战看似不经意的举动,让在场众人都一脸的骇然,他们刚才已见识到万贯的厉害,可没想到他迅猛的一击竟被南柯战随意阻止,足见南柯战的战力之强。
在之前他们还在怀疑南柯战是否战力尚在,毕竟沉睡了整整七年,之前在如何了得,也不见得现在还能气血旺盛,不过现在他们再也不会怀疑什么。
而在这一刻,江骧已完全相信他之前的判断,两天前突破后天桎梏的必是南柯战无疑。
“战少?!”万贯一副不解的看向南柯战,不知道他为何会阻止他动手。
“一只蝼蚁而已,何必跟他较真。”南柯战松开攥着万贯的手,不屑的扫了秦博瞳一眼,微微摇了摇头。
“你……”秦博瞳此刻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