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跑到桌子上,去寻找魔印。
魔印被放在那个最显眼的地方,就像是故意摆放的一样。
湛倧拿起魔印,看了一眼,想要用法术毁掉魔印,可外面还有狂化的魔族将士,需要他,他想,如果魔印可以控制他们,是否也可以解除这种控制。
湛倧收起了要毁掉魔印的手,他偷偷的将魔印装了起来,门外没有任何声音,应该没有被发现,可就在他打开门的那一刻,他却被一掌打飞了。
“我怎么会有你这个逆子。”魔君施法将湛倧甩了出去。
湛倧撞在了墙上,倒地后吐了很多的血,湛木跑过去扶他却被魔君施法,用手掐住脖子,悬在半空中。
魔君掐着湛木的脖子,“你以为你就好到哪里去吗?”
湛木使劲挣扎着,也和湛倧一个下场,被魔君甩了出去,砸在了湛倧的身上,吐了很多的血。
湛木从湛倧的身上滚落,他爬过去,触到了流下的血迹,看着同样倒在地湛倧。
湛倧却湛木那一砸砸晕了,他伸出手,想要拉住湛倧的手,他抬头看着湛倧,满身是血。
眼里的泪水落了下来,他伸着手爬过去“大哥。”
他才刚移动了几步,就被魔君打到了另一个方向。
魔君移到湛木的面前,用手拖起他的下巴,“痛苦吗?”
湛木的眼中充满了红血丝,他睁大了眼睛,看着魔君,一句话没有说。
“那就更痛苦一点啊!”魔君使劲的一甩手,湛木的脸就被甩向了另一边。
就这样,湛木被魔君下了痛身咒。
“痛苦吗?以后,每当我强大一些,你就会痛苦一些,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比他又好到了哪里去呢?”魔君用手指着湛倧。
魔君叫来了下属,将湛倧关了起来,湛木被魔君下了痛身咒,生不如死,还将湛倧打下了凡间,经历两千年的轮回,每一世都活不到二十岁。
湛倧醒来后就已经被关在了地牢之中,每日只有栾安来看望他,湛倧醒来后,没有见到过湛木,就问栾安,湛木的情况。
在被关的日子里,魔君曾去看过他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湛倧浑身是血的被扔在地牢里,“你记住,是你,害了你弟弟。”
湛倧那时,还不是很清醒,只知道,他曾见过魔君。
魔君那一天跟他说了很多,其中提到了他们的母亲。
等他彻底清醒的时候,他看到的便只有栾安一人,栾安每天都回来地牢里看他。
不过,却在也没有了湛木的身影。
湛倧绝望的看着这地牢之外,这本是关犯人的地方,如今,他却被关在这里。
魔族的兵力日渐强盛,天族感到非常的不安。
扶之过了几日,也慢慢的苏醒了,不过,现在的扶之,却不像往日那般活蹦乱跳了。
反而,每次见到扶之,她总是心事重重。
席钧知道,自己以前亏欠了扶之太多,每一次见到她都会凶她,明明心里很喜欢她,可总是心口不一。
有时候席钧真的很想删自己两巴掌。
仲启这几日也很少去月灵宫陪伴月瑶,大战在即,仲启忙于操练士兵,根本没有时间来看月瑶。
就连,她最最亲爱的二叔,都很少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天族与魔族大战即将到来了,结果,大战前夕,天君突然传召仲启,跟他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