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再也没有人来饮酒了,就独自进屋中,桌上的酒碗等着这小妮子来收拾了。阿干不争气的趴到在桌面上,睡着了。看着还有一碗递过来的酒,他咽了口吐沫。从没想过会有如此难缠的女子。
并不是看其多么有魄力,幸好李水山脾气较好。但是没有经历过与女子同时对视超过一息,他还是胆怯了。
酒结结巴巴的对着小妮子说道,“可以说出你的大名?”
“音婉。”
“姓?”
“凤”
女子脾气较好了些,黑夜看不清她到底有多美,就是听其声音,还是小抿一口酒水。他害羞的笑了笑。
她没有再逼迫饮完酒水。
第一次心中徜徉暖气,舒服的让他发出哼哼的声音,他害怕的咬住牙齿,定是不在乎这些奇怪的动作,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害怕的察觉到自己上了当。
嘴里还说着,“做事,到底他是做头头的料,我却抱着一片小角料,安安静静的看月色。”
“凤音婉,我们先走了。”
就这样拖着阿干,回去了。
她也没有问李水山的名字,低头在那收拾酒碗。
喝醉的啊干,睡得如同香猪,躺在烂是灰尘的木床上,他抱着李水山的手臂,跟紧的拉扯,如同使出全身力气。
啊干对他说。
他好久没有这么睡过,他好热。等到什么时候他可以带着他的母亲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不再做些自己不愿做的累活。
其实他心里知道。这是啊干心里的真话。只是却不懂这李水山就是一个没人疼爱的孩子。若是看到啊干母亲,睡在床上,在漆黑的世界看到啊干,悄悄的回来了。
“啊干。”
她轻轻的叫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跑了出去,却这么晚回来。李水山告诉他睡着了,而他要回去。
她的母亲像是守财奴一般,匍匐在床上,摸到了啊干的面容,却觉得烫手,呀的一声。
“烧了?”
“没有。他只是做了他想做的事。”
李水山并劝她不要多在意,让他安静的睡一觉。
趁着夜色,他跑到了槐树下,盯着月亮,看着越来越圆,却寒意上来的寒意。吹动一个小小的口哨,没有召唤任何小动物与他作伴。
“这是第一个。”
他深切体会莫非有人陪伴的孤独,还有那渗人心神的小妮子,心里一想,“啊干,被那个女子看中,像是格外在意,而我做一个多余之人。我下次小心不想再被他指点,刻意的针对。”
“要是有人抱着我的缺点,拳打脚踢我,我不就是没用之人。我这些年书白读了。”
睁开那犀利的眼神,心里想起那说书人给的书卷,念道其中一篇《草灯》。讲述一道人,游刃有余的杀死一凶猛狂兽,而后弟子痴心捧着道壶,每日给其浇水,想等某日化作一道苗草。可天降甘露,师傅炳膝做法,反而造就一株灵宝,名道土。
可酯化人身皮质,铸炼其身骨。
道土之事,可算天象异变。引来诸多道士追杀。这道土长出苗草。等到这苗草成了一株半膝长之时,就成了一个妖类。
聪慧机灵,常常化成人形。作为这小妖,却常常受到雷鸣电闪影响。这道人弟子把它化作自己心中的心念,最终成为师傅一样的道人。
那小妖也成了他的妻子,常年守候在桃洼。此地被封为道家禁地,道人有一把剑叫做封笔。
悬在桃树枝头上,等到秋到。
剑便迎风起舞,斩断风绪,斩断愁思,斩断任何嫉妒的妖邪。
念到这里,便吐出一口气。
“真实动人,”其实他心里想说的是夜晚的温度,真是爽快,看着远处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