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吗?”那文雅的问声传到梅花二老耳朵中,吓得他们紧紧抱在一起,蒙山右腿卡在唐柯的肩膀上,一手扒着他的鼻孔,另一手按着头上的稀疏头发拉着,一副狗刨式;唐柯驼背不堪重负,乌龟倒睡,树枝粗的手臂拉着她的脖子,张开还剩几个大门牙的嘴巴,撕咬着衣物,一副浪子不死不服的模样。
见少年背后三把剑,两眼平视,说什么一直保持这两人扭曲的姿势有些说不过去,俩人哈哈大笑,“小友回来啦!有的有的。”
蒙山第一个溜了出去,挪开了李水山的挡门好身材,小脚啪嗒啪嗒的跑回自己家中,留下木屋中的唐柯尬笑。
花猫偷偷摸摸的探出头来,惊呼道:“来了,奶奶个猫,终于回来了。”
“这一周,我快要饿的剩皮包骨头了。”花猫柔软的小舌头,咪咪的跳到他的身上,站稳在肩膀,粘着他右边脸,刺溜刺溜的猫舌头有三寸小曲折绕功,舒爽很多。
见好就收,落下看那位驼背的唐柯一脸嘎然的坐在地上,不起身,竖着尾巴趴在火堆旁。
李水山两眼平淡,唐柯就吞咽了一口口水,苦苦说道:“早知道小友进去后,可以快速回来。我们就在等着你的好消息。”
“只是寒舍生存艰苦,前几天嘴干舌燥,吞了几个小柿子,还望多包涵,冰雪化水,都可以饮用,没毒的。”
蒙山捧着一个铁勺子进来,笑嘻嘻的点头哈腰,放在柴火旁,“就知道小友会回来,待我烤烤,把雪化为水。”
李水山不想听他们唠叨,虚情假意的一面自己见得也不少,吃不了情意的苦,“你们说的那一幕,我见过了,也出来了。”
“封印如何破?”李水山语气很重,吓的他们面面相觑,苦笑堪忧,“小友,我们并不是要骗你,所知的都告诉你了。”
“风雪尽头乃是封印之地,只是机会渺茫,何人问我都这么说。”
“那你说我是仙剑传承人,黑袍人在何处?又来了吗?”李水山又问道。
“黑袍人至今未来了,我们俩商讨一番,我们猜测是梦魇所为。我们时常梦中见怪事,不是见吞噬石头的石兽,还是笨手笨脚的孩童,在隔日就会出现。我们虽自称‘梅花二老’,还有另一个说法,为‘梦魇之魂’。在此地久了,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李水山笑笑,“梦魇有多么玄妙,你们今晚做一个,告诉我有何事发生。”
“还说从其中走出盘膝卧龙之人,真是荒唐。能用几人走出过,就算有,你们见得是魂罢了。”
此话吓得他们哆嗦着牙齿,纷纷后悔。
冰雪化水,纯净透彻,冰龙的寒气凝结天地的灵气,让其中有一丝灵韵,热腾腾的滋味下肚,温暖不少,两袖沉重,塞进风雪,在火焰处烘烤,见一道道温和的气味飘出,吸进鼻子中,有些腥臭,必定是沾染了那石磨上的血迹。
还在后面紧紧勾咬老肥鲶鱼,被李水山拽着衣角放在火旁,让花猫两眼冒着绿光,还以为是烤鱼肉。
酸臭的鱼腥味,肥
粘液滚动,鱼鳃咕咕作响,露出半个鱼鳍做上下摆动之姿,黑瞳两大门牙咔咔咬动,丑姿外露。
“若是能活过来,就别再装死。”他可知晓肥鲶鱼喜阴潮怕阳,在湖底慢慢游动,张嘴咬肉一口吞,污秽之物入嘴,死不了,大风大浪都不可杀。
肥鲶鱼吐了个泡泡嘿嘿一笑,扭曲的畸形小头上多了一个小刺,像是受了惊吓,现在却美美的做一个好梦,李水山无奈,就见它呼哧呼哧的醒来,吹了吹身上的火,哭喊着叫道:“去它肥鲶鱼的,好痛。”
它缓过来神,又笑道:“我没死,我老肥鲶鱼没死。哈哈,我福大命大。”
李水山在他的后面紧紧的盯着他,让他冒着冷汗,而最让他害怕的是另一个方向绿油油的双眼,它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