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娃娃一样，任由他丢来丢去。

“咳……咳。”她脸色一片苍白。

她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等她休息了好一会，缓过劲来，她忽然笑了起来，她是一个多么清高的人，最后却是和这样一个男人纠缠，呸，纠缠算不上，应该是被李锦瑟祸害了自己。

“你以为你把一切都做不为人知吗？”张绮丽声音不大，但却是不慌不忙。

可能是对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来说，没有那么多怕的东西了，她已经被他差不多毁了，她恨他，祈祷他快点被警察抓住，让他受点教训，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可惜自己无能为力。

“说不定现在警察就在到处抓你了。”张绮丽想到这里，她的声音笃定，从容了起来。

张绮丽的变化让李锦瑟的心微微的收紧了一些，他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坐牢的，绑架孩子，入室行凶，联合徐子玉运货，还有以前的那些，他现在自己都有些恍惚，竟然想不起来了，坏事做多了，也就麻木了。

“放屁。”李锦瑟被他的话说的又激动起来。

“恶人自有天收，哈哈。”她想起自己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任他搓圆捏扁，再想到他也有那么一天，就觉得想笑。

“贱人。”李锦瑟嘴里骂道，伸手一把抓过她的头发，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顿时，张绮丽觉得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两眼冒金星，半个脸火辣辣的疼。

李锦瑟看到这样一副鬼样子的张绮丽，头发乱糟糟的，眼神好像是看魔鬼一般，嘴角都流出了鲜红的血，他厌恶的撇过头去不看她，刚才打过她脸的手，还被他不知道哪里找出一张纸巾，嫌弃的擦擦手。

“你有本

事弄死我。”张绮丽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他对抗。

其实，张绮丽是一个很怕疼的女孩子，她是很矫情的那种，但是经历了这些之后，她的承受力好像变强了，就连胆子也是变的不像自己的。

“想死还不容易？”李锦瑟抓着她鸡窝一样的头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绮丽已经是疼到麻木，好像觉得她的头发都被他扯下来了。

（本章完）

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