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雨妍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凌安巽便继续向她解释道,“前两天我偶尔得知了宁青和薄总的关系,就给宁青打了电话,请她帮忙牵线,结实一下薄经理。本来我只是想和薄经理搞好关系,至少不要树敌就好。没想到,薄经理似乎想要跟我更深入合作,便让我来羲和后想办法和她谈一次。本来我还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来总务部和薄总谈话,怎知庄雨婷故意找咱们麻烦,言语中还把责任推给了总务部,我当然就顺着庄助理给咱们铺好的路,一路大摇大摆地来找薄总了。”
“呵呵,这个庄雨婷,总觉得自己是蒙尘的珍宝,除了吕梦蕾在谁面前都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到头来,她做的每件事都证明,她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不过,能做真小人的人,你最好都不要大意。”薄菁在和凌安巽一起痛斥对手的同时,也不忘提醒对方。
“嗯,我了解了。不过,也正是她的自以为是,才让我能这么顺理成章地来找薄总呀。好啦,言归正传吧,让我听听薄经理的正经事。”凌安巽一刻不停地问道,她看得出来,薄菁是个干脆的人,于是自己也不拖泥带水。
“哈哈,你还是叫我薄菁吧,总是薄经理薄经理的叫我,多了一个字我反而听得不在了。其实呢,我的正经事很简单。你俩组队要进行比赛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想成为你在羲和的盟友,助你赢得和吕梦蕾的对垒。”薄菁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竟露出一股凶光。
凌安巽感到一丝意外,虽然她通过“观天”系统已经得到薄菁和吕梦蕾两人有所不,但是她没想到这两人积怨会如此之深,看薄菁的样子,大有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的意思。“为什么呢?刚刚你说自己是被吕梦蕾流放到这里来的,两位莫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凌安巽看着薄菁问道。
“当然有了,确实仇深得狠呢。我这几年,每一天都在想如何把这个女人从羲和赶出去。你别看我现在在总务部,当年刚入职来的时候,我也是设计部排的上名号的人物。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当然想要在羲和有一番作为,可偏偏碰上吕梦蕾这种小心眼的前辈。不但嫉妒我的才能,更是在月赛里多次出阴招,下黑手。最后,我更是被她冤枉抄袭,最可恨的是她还收买了我当时的助理作证,让我百口莫辩。好在我薄家还有些权势,有一些羲和的股份,否则,我早就被她扫地出门了。那次抄袭事件后,她虽不能赶走我,却变着法地把我从设计部赶去了总务部做经理。明里是职位提升了,其实是地位却下降了。”
薄菁喝了口杯中的茶水,继续说道,“然而那时我并不知道的是,我那个助理并不是被收买的,而是从一开始就是她吕梦蕾的人。而这个助理后来也取代了我的位置,成为了吕梦蕾首先得力干将之一。只怪我当年低估了吕梦蕾的手段,没有防着这一手。所以,我到了总务部后,就想法设法全方位地调查吕梦蕾这个人。才发现这个女人其实才能十分有限,但是因为她是羲和的老臣,年轻时为羲和得过不少奖项,背后又有集团李总撑腰,所以,可以一直在羲和扶摇直上并且作威作福。这样的人即没有容人的雅量,可谓连职业操守都有问题。她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看眼前利益,不顾羲和的长久发展,但是在管理上十分有手段,在设计部甚至整个羲和都施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政策,因此羲和内部对她大多是敢怒不敢言。”薄菁如机关枪般不停数落吕梦蕾的罪状。
“而你就是为数不多敢言的,估计不止是因为你才能高于她的原因,你可能还会经常反对她的观点,于是被她记恨上了。”凌安巽说出了自己的推论。
被凌安巽说中了自己刚刚未提及的部分,薄菁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事情就是这样,和你说的差不多吧。都怪我年轻太过轻狂,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不过来到总务部后,她并没有停止给我找麻烦,而我也没有让她那么好过。我俩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