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简而言之这样的“粘人”就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即使被缠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接过电话,魏惠灵清了清嗓子才开口说道,“喂,哪位?好的,我知道了,这就过来支援。”说完,魏惠灵挂断了电话,转而对宁佑说,“我们主任叫我呢,我现在得赶紧去一层大厅,那里有人在群众中散播谣言,说我们收治的那个急症患者受那个未知病毒影响,已经去世了,于是开始怂恿在大厅的人突破封锁跑出去。现在警察和保安都在大楼外围,里面的秩序就得靠我们了。”说着,魏惠灵站起身,换了个口罩戴上。
“那我跟你一起去。”宁佑拉着魏惠灵的手,仿佛自己一个不留声,眼前的人就要消失了一般。
魏惠灵看了看宁佑担心的眼神,知道自己现在就算反对,他也不会答应,于是说道,“好,但是你一定要做好防护,如果真的闹起来,先保护好自己。”
宁佑点了点头,将下巴上的口罩拉了上去,又学着魏惠灵的动作,在鼻梁上压了一压。
两人就这样,戴着口罩,如热恋般的情侣一样手牵着手,从楼梯间很快来到了门诊大厅。一到这里,就发现大厅里的医护人员和被煽动打算要冲出去的人群已对峙在两头了。医护人员们虽然人少,却肩并着肩,背靠着门诊大楼的大门,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排成了人墙,阻止里面的人往外冲。而另一边人多势众,正试探着一步步向“人墙”靠近。除了对峙双方,还有一些人原本在他们对峙地方休息的人,因为躲闪不及,被两方人马波及,有的因为被推搡而倒地,有的跌坐在一旁哭喊不已。此时大厅里可谓充斥着人群的叫骂声、规劝声和孩子妇女的哭闹声。
见到这样的情况,魏惠灵和宁佑互相看了一眼,便迅速分开,和陆续赶过来的医护人员一起,去看望那些摔倒在一边的人,确认他们没有受伤后,再将他们扶到一旁的安全地带。
做完了这些,魏惠灵和宁佑又十分默契地站到了医护人员队伍的前面,组起更厚的人墙,誓要阻止人群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