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凤询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和尚告诉聂云凤,这四年来,这圆本,天天参禅悟道,不管寺庙的事情。
这住持虽然名义上是他,实际上所有事情都是五大头陀在处理。
“这么说来,他还是安心当曹王的假身了,既然他都如此,你们为何要如此行事。”
“姑奶奶,他真的吃素人,我们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习惯的人,一时间让我这么样,还不如杀了我们。”
听到这话,陈秋水对着和尚说“杀了你,我倒是有这个念头,如同你这样的人,活着也是一个祸害。”
“女侠,我错了,我错了,我来这四年,可没有干过一件坏事,要不今天也不会如此饥不择食,还请两位见谅。”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至于什么惩罚,就看你老不老实回答了。”
“小的哪里还敢撒谎,两位有什么那问的尽管问就是了,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可知道那五大头陀在什么地方?”
“那金头陀在保护圆本,而银头陀在正殿之中化缘,铜铁两位在塔前保护舍利子。”
“还有一位呢?”
“在一个药材商人家。”
“做什么呢?”
“恐污尊耳。”和尚见聂云凤两人都是女子,有些不好意思说。
聂云凤让他直说无妨,于是和尚就将这事情原委给细细道来。
原来这药商有一个妻子,是一个美人。那一日,锡头陀前去化缘。
这锡头陀化缘可和其他和尚不一样,他练着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身材又高大,往别人大门前一坐,那就如同小山一样挡在那里。
这一次锡头陀到了药材商人的药铺前化缘,这药材商人本来就在为生计发愁,于是见到这个情况,就驱赶这锡头陀。
不过这商人如何能够推动,最后商人一时火起,就一脚踢了上去,这一踢,反而将自己给震伤了。
店小二见到这个情况,没有办法,立马去请商人妻子下来看,这商人妻子看到这个情况,对着锡头陀行礼,然后愿意化缘了事。
锡头陀本来就是芙蓉账里英雄,见到商人妻子如同莲花一般美丽,就瞬间就没有化缘的心,于是拿出了银子,给药材商人治疗。
锡头陀拿出银子之后就离开了,他到了后院,施展轻功,翻墙入门,到了后院,找到煮饭的王妈。
锡头陀将雪白的银子拿出来后,王妈也不害怕了,只觉得锡头陀乃是全天下最有德的高僧了。
于是锡头陀将自己的事情说了,王妈拿了银子,自然说这件事包在他身上。
接下来的日子,王妈就和商人妻子说了起来,聊的无非是那些事情。自古以来,商人重利轻离别,一来二去,这商人妻子就有几分意思。
这双方有意,王妈牵线,于是这事就算成了。这锡头陀毕竟是练武人士,体格健硕,于是商人妻子就有其他心思。
最后王妈出招了,给药材商人服用巴豆粥,这个巴豆粥杀人不见血,也不是中毒,就算有人追究,也查不到什么。
于是这商人服用了这个巴豆粥,越来越虚弱,后来开了药,但是这药自然他没有服用的机会,最后也只能一命呜呼了。
在那之后,锡头陀就不回着雨花寺了,而是待在商人家里。
陈秋水听他说完,呸了一声,然后对着和尚说“我们离开这里之后,你也早点离开,你要是泄露今天的事情,以后再见绝不留情。”
和尚听到这话,连忙磕头说多谢女侠,多谢女侠,小的一定不会多言的,还请你老放心就是了。
于是陈秋水放了这和尚,和聂云凤一起离开这里,在离开之后,陈秋水对着聂云凤说“散人,真是不懂这曹王到底在想什么,这圆本又是好人,而手下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