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取的。”徐太实说。
“官家知道了?”段美美问。
“大人告诉官家了。”徐太实说。
“他真实在。”段美美叹了口气。
“幸好他实在,官家已经猜出小少爷的身世了。”徐太实说。
“官家不介意吗?”段美美说。
“官家放过了这个孩子。”徐太实说。
“好人。”段美美的评价简明扼要。
“但是官家要求,孩子不能没有合法的母亲,也就是说,公子必须要成亲。”徐太实说。
“所以你们就让大人娶那个女人?”段美美说。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徐太实叹了口气。
“爹呀,你也是真老实。”段美美说。
“啊?”徐太实一脸惊讶。
“官家的意思,是这孩子必须有个娘,所以大人必须要娶个妻子对吧。”段美美说。
“对,不然的话,会名不正言不顺,不能让那位贵人的儿子是私生子。”徐太实说。
“行,我明白了。”段美美坐在椅子上。
“你要明白大人的苦衷。”徐太实说道。
“太实叔,我来说吧。”门外传来徐咏之的声音。
徐太实打开门,跟徐咏之行了个礼,闪身出去了。
“你……回来了。”徐咏之看着段美美。
“我回来了。”段美美看着徐咏之。
徐咏之一身吉服,但显然瘦了。
在泽州的这些日子,可以用“夙夜在公”这四个字来形容,他每天的工作就是练兵、整顿泽州的街道、工作得不亦乐乎,人也晒得有点黑了。
她有点不安地把手放在徐咏之的脸颊上。
“以后要这样摸你,都要征求那个女人的同意了,是吗?”段美美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徐咏之默然无语,托起段美美的脸颊,吻住了她的双唇。
有时候不用说那么多的话。
嘴唇分开的时候,拥抱就随之而来,徐咏之紧紧地抱住段美美。
他们的时间不多。
“怎么官家都来了?”段美美抓进时间问。
“难道不应该偷摸摸地办吗?”
“咳,别提了。”徐咏之说。
因为时间紧任务重,山字堂对这个婚礼的安排是非常小规模的,只邀请了一部分至亲好友。
前天巧姐听说了这个安排,对这个安排非常不满意。
“我说夫君。”
“别叫我夫君!”徐咏之说。
“得叫啊,平时再叫你徐公子,万一临时改不过来就麻烦了,再说你现在都有儿子了,已经不是公子了。”巧姐说。
“你有什么事?”徐咏之说。
“这孩子是真正的龙子,他过满月,总得有个有身份的人加持一下,莅临一下,讲讲话什么的吧。”巧姐说。
“就让干爷爷讲吧。”徐咏之推荐的是金九公,丐帮帮主。
“这不行,这个行业,回头孩子跟他入行,不是麻烦了么。”巧姐说。
“我建议就别折腾了,等到孩子冠礼的时候,给他找一个有身份的戴冠者。”徐咏之说。
“别呀,孩子过满月一辈子就一次,而且我这辈子应该也就这一个孩子了,除非……”巧姐笑着看看徐咏之。
“没有除非!”
“这事儿越少人参加越好,我再说一遍,为了孩子的安全。”徐咏之说完了就出门去衙门办公了,巧姐就在家里琢磨上了。
方子有效,下次就还抓那副药。
还得去找阿梅大姐。
这次她直接去了张永德的府上,让门子来通传。
阿梅大姐正在屋子绣花,听见外面通报,“徐都指挥使的未婚妻求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