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战线几乎没有可能。
刘继业心头暗喜,前面就是徐字大旗了,都说徐矜厉害,现在看起来,可能也只是个人武勇,用兵方面,应该是不值一提。
“过沟!”刘继业招呼着大家。
沟不宽,真的可以跳过去,也许会有人伤了马蹄,但是更多的人,会获得战胜的荣耀。
就在北汉骑兵跃过壕沟的时候,他们发现了自己的麻烦!
沟里有一排尖木桩!
这不宽的壕沟里钉的这排木桩,正好能让战马摔断马腿,甚至直接开膛破腹。
“别过来!”前排的士兵摔在沟里的时候大叫一声。
哪里还能刹得住!
这一下就伤了六七百人。
宋军从壕沟后面探出身子,架在栅栏上射击。
“大意了!”刘继业心头一紧。
这个时候不能慌乱,不然兵马会更加慌乱。
“下马!我们杀过去!”他指挥着。
北汉的骑兵把折断马脚的战马推进壕沟——断腿的马是活不了的,马肉是它们唯一的归宿。
大家踩着这些马的尸体爬过壕沟,砍倒护着栅栏的宋军,推开栅栏。
战时胶着了起来。
“徐矜,出来跟我决胜负!”刘继业大声吼道。
刘继业的肚子里有一肚子气,被欺骗的气,他知道罪魁祸首是谁,没办法下手杀徐宗谱,他也没办法找到赵光义,于是他要找到徐咏之——战场上的主将。
“我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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