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品啊。”
“我上次去大理国带回来的,用过之后呀,你就能看见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
“这快乐来得太容易了,我看你还是不用的好。”
“是呀,你的人生,充实,圆满。当然不用这种廉价的快乐,可我一个孤苦伶仃的人,如何才能快活呢?过去的是十几年中,我几乎都会整夜整夜地无法入眠。”
“是我多事了。”徐咏之有点委屈地说。
“以后我答应你,不用了,你要陪着我,我又何必去用曼陀罗呢。”
也许是曼陀罗的药劲,莫媞凑过来亲吻徐咏之。
“我得尽快回客栈了。”徐咏之一边回吻莫媞,一边说道。
“好了,不缠你。”莫媞拍拍手,纪小环从门外进来。
“伺候徐公子入浴。”
屏风旁边,早已经倒好了一桶热汤,徐咏之觉得好不自在,但莫媞开口道“不要不自在,小环是我的心腹人,我嫁给谁,她早晚也是谁的。”
这句话可千万别当真的听!
“小环姑娘,还是请回避一下吧。”徐咏之说道。
纪小环出去,徐咏之脱掉睡衣跳进浴桶,莫媞放下烟管,走到浴桶跟前。
“你呀,穿上衣服又全是套路了。”
“哪里有。”
“你也喜欢这妮子吧,天底下男人没有不喜欢的,俊俏又冷若冰霜的女孩,入了夜会特别欢腾。”莫媞说。
“别说这样的话。”徐咏之鼓起勇气说。
“你是满满的求生欲,别怕,刚才这个,是我在陈述,不是考题。”
莫媞给徐咏之擦干净,穿好了衣服,把牛黄盒子包好,送他下楼。
纪小环把他的那匹叫徐小玉的白马牵过来。
“不留你吃早饭了,知道你已经心急如焚,男人呀,哪个不惦记着自己的所谓事业呢。”
“媞媞,”徐咏之紧紧拥抱着莫媞,“等我回来。”
他飞身上马,徐小玉一路小跑。
莫媞小声对纪小环说。
“如果他回头看我,我就饶了他。”
徐咏之即将走到街口的时候,回头看看莫媞,对她浅浅一笑。
纪小环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莫媞,把园门关了。
小贵梳洗完毕,走到饭堂,山字堂的弟兄们和车夫都已经吃上了,看见徐咏之风风火火地蹿进来。
“没晚就好,没晚就好。”徐咏之笑嘻嘻地跟弟兄们招呼问候,在木桶里舀了一碗粟米粥,笸箩里拿起两个肉龙(大肉卷,没有纯肉包子时候的替代品),盛了一盘炒青菜,坐在桌边开始吃。
小贵取了食物,在徐咏之对面坐下。
“你尝尝这肉龙,好吃!”
小贵懒得理他。
徐咏之的没话找话,明明白白写了“失守”二字,带着一丝愧疚和害羞的年轻男人,往往在这第一夜之后对一切遇见的人都特别客气殷勤——他总觉得自己太过幸福,有愧于全世界。
段美美把一盘肉龙没好气地放在两人桌上,在另一边坐下。
“能不好吃么,我半夜起来和面发面,切肉剥葱。哎公子,大娘子人才如何呀?”
“确实是女中豪杰。”
“这个我信,但想来珠宝商日子不好过,比较贫困,这操劳一夜的公子,也不管个早饭就发回来吃大食堂,想想就觉得可怜。”段美美说。
徐咏之想想昨晚莫媞做了菜的时候的那一问“比段美美做得好吧。”不由得暗自吃了一惊,想想那个钥匙被莫媞拿走的事,越发亏心,埋头喝粥。
“公子,”小贵突然说,“回来就好。”
徐咏之再看时,小贵和段美美虽然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