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做过……”
“如果她不恨我、烦我,我不介意的。”小贵说。
“我介意。”
“你介意她,还是介意我?”小贵说。
“你们都是好姑娘,我自己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徐咏之说。
“你这里的伤还没有好。”小贵摸摸徐咏之的心口。
“不光是心里,我确实没法对女人的身体有感觉了,我害怕,我觉得凉飕飕的。”徐咏之说。
“可是你身体很实诚啊,刚才你很好地证明了自己可以了。”小贵说。
“你可以理解为渣男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吧,但我想来想去,就是觉得别人都不行,但是你可以。”徐咏之说。
这话其实说得很真诚,徐咏之挨过了陈小幻和段美美的两次试验,他一点点关于那方面的欲望都没有。
“你不是渣,我的公子,人的行为的想法,都非常复杂,用这样一个简单的字评判一个复杂的人,无论男人或者女人,对所有的人类都不公正。”小贵说。
“嗯,谢谢你。”徐咏之说。
“我不是为你辩护,我是真正明白了人类感情的复杂。”小贵说。
“复杂?”
“我对李煜有好感,但不是那种情欲,我相信你对美美姐,对任何其他女子,都可能有复杂的情感。”
“哎?”
“粗暴的人肯定会觉得,夏小贵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在徐咏之的怀里,想念着李煜的暖意。你会这样想么?”小贵问。
“当然不会!”
“想要理解一个人的复杂,必须满足两个条件。”
“哪两个呢?”
“熟悉,还有温柔。”
“你知道我的过往,知道我的经历,不会轻易地论断我;你对我温柔相待,充满耐心,不会轻易论断我。”小贵说。
徐咏之琢磨着“这两句真好。”
“我看你也如此。”
徐咏之紧紧抱住小贵,觉得这一刻有她就好了,全世界都可以消失了。
“我有一个消息,可能必须要告诉你,我也知道明天进宫有风险,所以必须今天说。”小贵说。
徐咏之懒洋洋地说“先睡觉,明早说,不行吗?”
“关于你的身世。”小贵把那个小盒子拿出来。
徐咏之不想再去生火点灯,就拿了那张纸到月下去看,这十六的月色明亮,脉案虽然都是小楷,但前后根由,看的清清楚楚。
“可恶……”徐咏之手里的脉案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可恶,”他捶着自己的心口。
小贵走过去,轻轻抱住他。
徐咏之抱着小贵,哭泣了起来。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印证上了
父亲过分的客气,
为什么那么多人说父亲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为什么父亲对刚来林泉那一段时间的事情说得那么含糊。
为什么自己一点巫术都学不会。
甚至李连翘都歪打正着,说过一句“反正你自己姓徐还是姓余都不知道,不如跟我姓李吧。”
对了,南唐烈祖李昇,在自称自己是唐代宗亲之前,本来就姓徐。
“这事还有谁知道?”徐咏之快速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这是一场能够改变江南局势的事件。
“刘嫂、张欢师父、你、我。”
“照顾小朵的刘嫂?”
“对,我的疑惑是从刘嫂说小朵是师父师娘唯一的骨血开始的,那时候生死之间,刘嫂在最后关头说漏了一点痕迹。”
“张欢师父帮师父救出师娘,他应该知道。太实叔、太行叔他们应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