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吗?”
“上吧,不等了。”徐咏之回答道。
邢大运推开店门,徐咏之进门,嘴里大声说了一句“禁军查店”,毫不迟疑地拔腿上楼。
老板娘四十多岁,上来就来拉徐咏之。
“军爷,怎么这么着急,坐下喝……”
邢大运用枪柄挡住老板娘,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徐咏之带着三个人走上了二楼。
这时上面的北汉细作们,已经酒至半酣。
一个汉子推门出来,准备跟老板娘继续要酒,但推开门一看,徐咏之已经阴沉着脸走上了楼梯。
这汉子扭头就跑回室内。
“禁军来了!”
这些北汉的细作们,也属于不同的势力,和大周一样,北汉也有殿前司、步军马军等不同的衙门,他们之间互相防备、互相争斗的程度,一点也不比防备大周禁军的程度弱。
所以当他们今天终于决定坐下来,和自己人喝一杯,筹划一个大事件的时候,他们把所有的剑和佩刀都放在了门口的柜子里,这样就算喝醉了,大家也只能互相扔杯子,不会互相伤害。
几个眼明手快的人,就开始折凳子腿,离门近的,就想要冲向那个柜子。
已经太晚了,徐咏之已经挥剑把那个要酒的汉子的肩膀钉在了板壁上,那个人惨叫了一声,就委顿在地。
有两个人抢到了剑在手,跟徐咏之就要放对,却哪里是徐咏之的对手,被两剑砍翻在地。
徐咏之背后的三个兄弟,也都各自找到了对手,把三个挥舞着凳子腿冲过来的北汉细作刺倒。
“快走,快走,”一个看上去是头目模样的人嚷着。
有人踢开通向二楼走道的门,纵身就往一楼大厅里跳。
邢大运眼明手快,一脚踢过去一张大八仙桌,那人被桌子绊倒,摔倒在地,被邢大运身边的士兵一把按住。
还有人直接打开临近的窗户往外跳,但是门外布置得很好,跳下去的人都立刻就被人抓住或者砍倒了。
被困住在房间里的还有十几个人,发现各条路都已经被打断之后,他们有了孤注一掷的心思。
“拼了吧。”
“都把武器放下吧,”徐咏之说,“招供就可以获得宽大处理。”
“说什么鬼话!”几个人舞动着桌子腿、短刀和烛台冲了过来,被徐咏之一一砍翻在地。
“你们这些鹰犬……”带头的那个汉子在血迹里呻吟着,去摸前面的短刀,被徐咏之手下的兵把刀一脚踢开,用短枪刺在了后心上,断了气。
一个年轻人龟缩在房间的最里面,哆哆嗦嗦,这个人几乎还是个孩子。
后来徐咏之才知道,这是酒屋老板娘的儿子,因为北汉的那些人看上去粗放豪迈,非常羡慕,觉得他们是英雄,就加入了他们。
徐咏之挥挥手,让他过来。
“多大了。”
“十七。”
徐咏之知道他活不了了。
大周的斩刑,十六岁以上都逃不过。
柴荣对战俘宽容,但是对间谍细作,毫不留情。
“跟开封府说十六,然后好好跟老爷求情吧。”
开封府的兵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徐咏之七个人斩杀了二十一个北汉细作,活捉了五人,包括酒屋的老板娘母子。
“可喜可贺啊。”邢大运恭喜雷嵩和徐咏之。
“今晚,我回家去住。”徐咏之脸色很难看快步离开了。
雷嵩想要拉住他,解释一下自己到晚了的原因,但他没有停步。
“指挥,别怪他,我一开始也是这样的,”邢大运对雷嵩说,“第一次杀人,有的人感觉会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