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最后归于…钦佩。
他这一生只钦佩一个男人,那就是陆夜冥。
现在他竟然钦佩一个女人君夕卿。
袁明扭头看着那个人,他犀利阴沉的双目瞬间炙热,像点燃的两蹙熊熊烈火。
他喃喃出声,“玥舞。”
骑在马上的贝玥舞看着袁明,嗓音里沁出一股慵懒蛊惑的媚意,还有娇嗔,“袁明,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了。”
说完,她纤白的小手勒住缰绳,纵马而去。
她身上的红色纱裙在空中荡漾起潋滟的弧度,摄人心魄。
“玥舞!”
袁明大叫了一声,迅速纵马追了过去。
自己的主子追过去了,那些手下迅速也掉头追了上去。
梵门这里的危机瞬间解除了。
……
草原上,袁明纵着马,紧紧的追着前方那道红影,后面的大部队都被甩远了。
“玥舞!”
他追了上去。
贝玥舞扭头,对他翩跹一笑。
袁明心里咯噔一跳。
贝玥舞伸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拂,贝玥舞那张勾人魂魄的脸像镜花水月一样消失了,露出了一张纤尘灼华的小脸,君夕卿。
袁明知道自己上当了,“易容术?君总统,你竟然精通易容术,真不愧是君家小女,当真智计无双。”
君夕卿勾起了红唇,“族长,谢谢夸奖了。”
袁明冷哼一声,“君总统,你孤身一人引我大军至此,就不怕有来无回?”
君夕卿纵马飞奔,三千如雪的青丝随风飘扬,皎洁的月光下,她一身红裙竟似要飞仙而去,堪堪灼华。
她摘了发上的红色罂粟,掷给了袁明。
袁明接在手心里。
耳畔响起君夕卿潺潺动人的嗓音,“族长,爱一个人,就像是捏在手心里的细沙,你捏的越紧,细沙流的越快,不如放开手,放过别人,也放了自己。”
袁明看着掌心里的红色罂粟,目光复杂不明,很快他就讥讽的笑道,“那君总统对陆总统放开手了么?”
君夕卿看着袁明,俏皮的眨了眨羽捷,“我从未试图将他抓在我的手心里,爱一个人,不是卑微,我爱他,关他什么事?”
袁明一震,有几秒钟缓不了神。
他闭了闭眼,“君家小女如此这般的风华,我就不信陆总统没有对你动心,我现在就将你抓回去,等他来赎。”
袁明伸手一抽,细细的铁链甩了出去,上面泛着蹭冷寒光的勾爪一下子刺中了君夕卿的肩头。
鲜红的血液从衣裳里浸透出来,让君夕卿小脸煞白。
袁明却僵住了,他这个勾爪浸了剧毒,平常人沾了立刻会中毒,但是君夕卿没有。
他震惊的看着君夕卿,“你是…你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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