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囚们按制作量领报酬,等出狱那日也不至于身无分文。男囚们可以抽去做徭役,供饭食即可,出狱时同样可以有一些微薄的收入。”
“这样可以最大程度节省掖庭开销,魏大人,花大人,你们意下如何?”
“听钟大人安排!”
这些决定说起来,也就是十多分钟的事情,实施到位,却需要不少时间和人力。尤其是沈芩的主意,落实下去,更有难度。
于是,午饭时间过后,大家重新回到日常忙碌的状态。
正在这时,又有口谕传来“封陈虎为掖庭男监主事,统理男监事务。”
陈虎既开心又难过,接了官印和官袍以后,更是哭笑不得。原因无他,上任的新官鼻青脸肿、只有一条胳膊,自大邺开国以来也是独一无二的。
沈芩给钟云疏提了一堆不小的难题,回到医舍的她也没闲着,立刻把双肩包里的那些纸页部取出,按照可能的时间顺序,一张张挂在木板上。
钟云疏说得对,想要报仇,就必须自己强大;如果仇家很强大,就必须联合其他人一起,变得更加强大。
沈芩现在的目标有二,一是找到沈家诊箱和秘方;二是破解这些奇怪纸页,到底挟带着什么样的信息,才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
沈芩窝在医舍,埋头解谜的时候。
钟云疏又来敲门。
“钟大人?”沈芩有些惊讶,他在掖庭因为人多嘴杂,非常顾及男女之防,怎么会这样找过来。
钟云疏进了医舍,关门,给了沈芩一个小字条。
沈芩看到字条上的爆炸消息“废晋王萧瑾,子夜亡故,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死前对自己的恶行恶状很是后悔,愿意向邺明帝请罪。”
钟云疏等沈芩看完,就把纸条扔进火盆里,神情凝重。
沈芩目瞪口呆“萧瑾死了?!怎么可能?”
“另一封雷鸟信说,萧瑾是伤重不治而死的。”
“不对!”沈芩仔细回忆了离开时萧瑾的样子。
“萧瑾的伤虽然重,但是未伤及重要脏腑,以天牢那间房子的干净程度,伤口感染到感染性休克死亡,需要不短的时间。”
“感染性休克的时候,人是昏迷的,哪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钟云疏拧了眉心“你确定?”
沈芩郑重其事地点头“他死得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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