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孔不入,夜枭队也被渗透了不少,您看……”
沈芩又翻开一页,将羽蛇神教的印记放大图、根据白杨叙述的相关记录,都给韩王看“白杨曾暂住南疆,却一知半解。据我所知,您才是对南疆最了解的人。”
韩王立刻阻止沈芩继续拿记事本“你有没有听说过贪多嚼不烂?列了那么多事情,别想着能同时进行,密帐已经找到,我们也确定了运送方式,对你而言,你最重要的事情已经完成。”
“本王一直在这儿,不会跑掉!”
“现在,救治那几个女子,替我的护卫们解决问题,是燃眉之急。白小鬼已经把鱼都杀好了,你不是要熬什么胶吗?快去啊!”
沈芩原本千头万绪,被韩王这么一说,就像迷路的人突然找到了方向“谢韩王殿下。”立刻跑进院子,端着一小盆鱼鳔去熬胶。
“臭小子,你给本王回来!”韩王看她跑得那么干脆,立刻着急上火。
沈芩抱着小木盆又颠颠地跑回来“殿下,还有什么事?”
“钟家小子为你掏心掏肺的,分开这么久,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见到本王什么都问了,怎么就不知道问一下他呢?”韩王恶狠狠地瞪着沈芩。
沈芩一怔,浅浅笑“殿下,我好好养病、照顾好自己,不让他担心,也不给他添麻烦;平日里增长医术、多研制些新药,多挖些线索,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可以全力相助。”
“……”韩王一时语塞。
“殿下,这样不好吗?”沈芩一脸无辜。
韩王的不断上涨的脾气陡然卡住,这是继续发呢?还是不发呢?
“女红、厨艺这些我都不擅长,只有医术还不错,不如将医术的作用发挥到最大,”沈芩补充道,“万一钟大人受了什么伤,我可以治好他!”
韩王的眉毛胡子颤了一会儿,脾气消得干干净净,无力地摆了摆手“你赶紧去熬那什么胶吧!”
“失陪。”沈芩又抱着小盆去了厨房。
韩王殿下的眼角余光,瞥到了徐然的偷笑“你也笑本王看走眼?”
徐然摇头“我见过钟云疏许多次,想与他结亲的人家不少,拒绝雷尚书结亲的人家也不少,不论宴会诗会酒会多么喧嚣繁华,他可以瞬间展现千面,却总是千杯不醉而独醒。”
“我常想,那样出类拔萃的他、那双奇特的、洞若观火的眼睛,能装得下哪位女子?又有哪位女子可以心无介蒂地完全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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