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两位爷爷饶命,就在……就在水月观的地牢之中。”
羽郎从两人身上搜出来两个腰牌,看了看,递给令狐青道“原来不过是两个下等弟子,也敢张狂成这样!”
令狐青将台上的铁笼打开,将里面的幼儿放出,这些幼儿都是被那玄月掳至水月观,被吸食了灵气之后便将他们用来表演赚钱。
稍有不从,便被打得半死,他们无力反抗,只得逆来顺受,只为活下来,兴许有一天还能回到自己的家园,见着自己的爹娘。
幼儿们齐跪在令狐青面前磕头道多谢恩人相救,敢问恩人名讳,他日必当报效。
令狐青并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你等虽为妖族,但道法自然,众生平等,渡人便是渡己,你等无需介怀!”
众幼儿又磕了一回头,千恩万谢地去了。
到得后台,见那狼女仍是伏在铁笼中,手脚都被飞镖所伤,笼内血迹斑斑。
狼女还在昏迷之中,眼睛紧闭着,看起来甚为虚弱。
令狐青见之心有戚戚,毕竟同为女流,便对羽郎道“你,将外袍脱了与她穿上,扶她起来。”
这狼女还穿着表演时的纱衣,十分不雅,令狐青有些难堪。
羽郎将衣服与狼女披了,愤然道“为什么要我脱衣服,你不也穿着衣服么?”说到这里,促狭地看着令狐青道“还是另有隐情?”
“闭嘴!”令狐青脸色有些不自然,居然还有点红了。
“难道是我们的狐尊大人有什么难言之隐?”羽郎继续打趣道,前几日被令狐青关在地牢中,这口恶气还未出呢,看到这只高傲的小狐狸慌乱窘迫他便觉得十分有趣。
令狐青已然生气了,看来这丑猫嘴碎的毛病真得好好治治了。她将药重重扔向羽郎,没好气道“拿着,将丹药喂她吃下去,药膏抹在伤口上。”
羽郎只得依令狐青所言,将狼女半靠在自己身上喂她吃药,又细心的将药膏与她涂好。
狼女服下回还丹不过片刻便幽幽醒转,见自己正躺在一陌生男子的怀里,不禁又羞又急,
又想起了不堪的过往,甩手出去便给了羽郎两个响亮的耳光。
被一个女人扇耳光这件事对羽郎来说尚属第一次,他一时被打得懵了,竟呆住了。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弯刀已经刺了过来。羽郎头一偏,刚躲过去一刀,另一刀又冲着他的胸口扎了下来。
羽郎连忙跳起来,躲到了令狐青身后,伸出头道“哎呀,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是我救了你好不好,你不说以身相许吧,也不用这样恩将仇报吧!”
哪知这狼女听到此话不仅没有停下来,招式还越来越狠了,只听她恨恨道“你休要花言巧语,我奎冷燕发过誓,此生再不受你这种登徒子哄骗!”
“令狐兄,你倒是说句话呀”羽郎被那狼女追得团团乱转,他灵力尚未恢复,根本无招架之功。
令狐青对这场景简直是喜闻乐见,看来恶人自有恶人磨,丑猫坏就坏在那张嘴上。那狼女一看便知功法很弱,招式看似凶狠,实则没有几分气力,她朗声道“姑娘且住手,虽说他生就一副登徒子面貌,但我还是得说句公道话,刚才确实是他救了你。”
令狐青又问道“不知狼族奎木真是你什么人?”
狼女听闻此言收刀入鞘,不再追赶羽郎,眼中流露出欣喜之色道“公子认识我大哥?”
令狐青实话实说“曾有过数面之缘,不知姑娘为何流落至此?”
不过她心下却大吃一惊,原来这女子真是狼尊奎木真的妹妹奎木燕,她心说自己曾经拒绝了她的提亲,可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要不也太尴尬了。
“此事不提也罢!”奎木燕杏眼圆睁,瞬间眼里雾气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