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到无云峰,阿野和令狐青便每日服伺戌道子左右,眼看着戌道子精神一天好过一天。这日阿野将师尊扶到外面的躺椅上,高兴道“师尊,您看,今儿个的太阳多好!”
戌道子抬首向那日头看去,冬日的太阳只一只煎饼般大,今日亦无风,日头晒得人浑身发痒。
他不禁想道也不知她如何了?在那隆力奇手中怎么都是受罪。
特别是想起蛇姬黑纱被挑落的一瞬间,那张瘢痕遍布的脸,他心中就一阵难受,眼中也暗淡了些许。
“师尊,喝药了!”阿野端了药碗出来,将药喂与戌道子。
“师尊!”云山和云远身上缠满了纱布,双双跪在堂下,“师尊与弟子做主!”
“何事?”戌道子刚喝完药有些匮乏,懒懒问道。
“师尊,叶青那家伙甚是古怪,那日他只看了我们一眼,我们便打成这般模样,在床上整整躺了好几天,今日才能下地,他要么是会什么妖术要么就是……”,云山说得涕泗横流,“请师尊为我们做主!”
戌道子皱了皱眉道“那你们希望我如何与你们做主呢?”
云山道“师尊,前段时日您是不在无云峰,无云峰发生了很多诡异之事”,便添油加醋将当日之事学说了一遍,又道“可怜云松师兄被那叶青害得至今仍关在锦云峰戒律堂中,师尊你可不能被那小子给蒙蔽了啊!”
“师尊!”阿野将药碗一放,也跪在地上道“您不在这段时日,叶青师弟他每日在无云峰不是清修便是苦练,辰野愿为叶青师弟作证”,说罢扭头看了后面的云山和云远一眼道“倒是云山师兄和云远师兄,每日游手好闲,专的挑事生非,还请师尊明察!”
戌道子心中早有判断,只是不能让众弟子认为自己偏心,便道“阿野,你去将你叶青师弟和其他众位师兄都叫过来。”
又对云山道“云山,你去锦云峰,将你云松师兄接回,我自会跟你掌门师伯禀明。”
只见他手一挥,一道符便随风而去,正是传音符。
不过半晌,令狐青和云松及一众弟子都来到了“修真堂”。
一见到令狐青,云山和云远眼中似有惧色,但见戌道子和云松俱在,便大起了胆子。
云山跪下道“师尊,叶青真的会妖法,这样的人再留在无云峰,早晚是个祸害呀。”
说着还害怕地看了看令狐青,可是令狐青脸上毫无波澜,永远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戌道子乜斜了眼,懒懒道“叶青,你可有话说?”
令狐元青平静道“两位师兄怎么打起来的,这无云峰的人都知道,只是这理由太有伤风化,弟子实是说不出口。”
戌道子道“但说无妨!”
令狐青红了脸道“两位师兄是为了……为了……那天御镇百花楼中的……”说到此处,似是羞赧无比,脸也红得似是要滴出血来。
“为了那百花楼的小桃红争风吃醋!”阿野急着插话道,他可不要师弟蒙受不白之冤。
“可是真事?”戌道子虽在病中,声音却一如往日般严厉。
令狐青心道哼!且看你们如何抵赖,话说那老树精是这如何打听到这些事的呢?难道他也去过了烟花之地不成,可怜我两个丫鬟对他那般看重。
“冤枉啊,冤枉,师尊,叶青这是故意栽赃陷害!”两人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令狐青心中冷哼一声,不紧不慢道“弟子绝无半点虚言,师尊自可查证,倒是两位师兄仗着功力比辰野师兄深厚,总是欺侮于他,弟子也请师尊为辰野师兄做主!”
上次阿野被这两人倒了粪水的事情她早就听说了,这次索性都说出来,让云山和云远知道她的厉害,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