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他立刻意识到,那会是油门儿和离合器。
老兵大笑了起来,应该是个手动挡的家伙,他听说过,不踩住挂不上档。
他把两只脚一起踩住了两边的装置,机器发出了一阵轰鸣,他兴奋的再一次拉动了档杆
外面传出了一阵惊叫,然后,攻城车似乎整个发狂的跑了起来。
他想起来了,这东西一个人根本就开不了,因为他根本就看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而那个导航的潜望镜,根本就没人管。
很显然,情况不怎么妙,他甚至不知道有没有轧到近处的战友们,应该没有,刚才他们都已经远远的离开了。
但他依然很着急,怎么停下来,一着急给忘了。于是他紧紧的抱住了方向盘,然而,抱住了往哪边又成了问题。
实际上,他往哪边都没多大效果,因为这种攻城车是履带的,转向很困难。
老司机威利自然不知道这一点,他只管用力的往右拌着方向盘,这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因为他的右手力气比较大。
外面似乎有人在大喊着什么,而这令他更加烦躁和紧张,他把所有的紧张化为了手脚上的力气,实际上,他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但力气还是有的
攻城车依然在轰鸣,外面的喊声停了,似乎已经对他不再关心,他终于感觉好了一点,他放松了下来,而攻城车的轰鸣也安静了一些。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脚是不是踩得太用力了,他像触电一样松开了脚。
轰鸣声立刻变轻,接着,他感觉车子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他几乎被从座位上掀了起来,当然,他已经没有时间想一想座位附近是不是有安全带忘了扣上了。
他还是被从座位上掀了下来,他趴在了舱室里,然后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老司机威利打开了舱室的盖子从里面爬了出来,不远处是帝国的大军们正在往前奔跑,而地上有一条椭圆形的履带轨迹压过了奥特兰克的冻土和雪地,他转头看了看已经灭火的攻城车,那个铁疙瘩侧翻在了山脚下。
感觉还不错,他自我总结到,速度好歹降了下来,否则,车子可能就不仅仅是侧翻了。
“中尉。”一个大嗓门儿喊了声,“准备出发,干掉那些叛军!”
老司机本能的回头立正敬了个礼,“遵命将军!”
一阵侥幸、幸福、和激动的感觉充盈了他的身体,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混到了一个中尉的位置,而且居然是以这么意想不到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