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跟陛下说你要辞官,然后陛下只是准了你半年的假。
事后你跟我讲,说是一开始提出个让对方不能接受的结果。
然后对方就比较能够接受第二个看起来比较过分的结果。
因为看起来比较过分要比不能接受好上许多。
李健之前乃是一介百姓,要是直接让他当军候,在中军府报备的时候,肯定会有人向陛下告状。
现在我上书让军候李健出任军司马,直接被陛下否了,但是陛下却下意识的接受了李健出任军候的事实。”
卫青这心思比张远还要深一些,让张远真的很难受。
一直以来总是被古人在智商上碾压自己,现在想想真的是不太好受。
“青弟高明,愚兄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
不过现在看来青弟你可不老实啊,你就不怕这军帐外有绣衣使者偷听?”
“放心吧,小弟我在宫中待了几年,怎么防备绣衣使者我还是清楚的。
陛下在军中安插绣衣使者这是肯定的,但是现在大白天的,谁敢鬼鬼祟祟在军帐外偷听。
远兄你都没发现我的军帐周围都很空旷吗,在军营任何方位都可以直接看到我的军帐。
如此一来那些宵小就没有地方可以隐藏,至于门外那些亲兵,不瞒远兄你说,都是我的家将。”
张远听了这么多,额头都开始出汗了,怎么看起来人人都是人精,只有自己是个傻子。
“也不知道公孙敖来后,能不能与你我共处。
此人看似大大咧咧,实际上也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
这年头大大咧咧的莽夫是第一个死的,然后第二个死的就是那些操弄权术之人。
往往都是操弄权术之人弄死了莽夫,然后皇帝在背后看着这一切,这样一来皇帝手上就有了把柄可以弄死那些玩弄权术的人。
只有心思深沉,且事事不争,皇帝给多少就接多少的人才能够安稳的活下去。
说白了就是要一直活在规矩之内,一点都不能有越过红线的心思。
“无妨,等公孙敖来了之后,我就会与他讲。
没有开拔之前,军中所有事情远兄你说了算。
等到出战之后,大军由我说了算。
至于他公孙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等到了战场上我会让他在最前方冲杀。”
卫青说的挺轻松,张远也不再担心那么多。
人都还没有来担心那么多也都是无用的。
今天一整天,卫青跟张远没有让士卒们全都上山去捕猎,昨天一天所得就够吃上几天。
而是让李健以及军中各个军官带士卒们开始操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