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唐朝一样的话,那这个阶段只怕是到了中后期的藩镇割据时期。
各路军阀拥兵自重,朝廷甚是忌惮。
对于这种叛逆之举,朝廷不加以震慑,只怕局势会变得极为糟糕。
既要服丧,自然是有许多禁忌的:朝廷政务停顿,民间娱乐、嫁娶、宴饮等都不得进行。
这样一来其实也好,至少不用急着去参加这场诗会。
......
如此平平淡淡的过了月余,天气渐近浓冬,已极为寒冷。
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苏宁儿最是怕冷的,整日里裹着厚厚的皮裘,围坐在暖炉跟前,她依然觉得四处冷飕飕的。
沁儿、霜儿跟着她在这棠华院里待了许多个年头,也没觉着这位小主人往年会像今年这样惧怕严寒。
四处的暖帘本在入冬前就已换过,周氏得知了这边的情况后,又差人过来将暖帘加厚了些,还特意命人去西市寻来些保暖的地毯铺满了整间屋子。
送来的木炭也比往年多上了许多。
整个厢房里被遮掩的密不透风,暖炉的火几乎也是十二时辰都未间歇过。
如此才算是暖和了许多。
齐氏瞧着这情形,只觉得女儿是夏季那场祸事遗留下了些病根,倒也没有心生怀疑。
十月的尾上,李婉婉终于出了门,来到苏府这边。
月余未见,苏宁儿对她的想念自是不用多说,本也想过入府去探望她,可去京兆府做客不比她们这种商贾人家,只怕其中的条条框框又是不少。
有着诸多顾虑,也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人相拥着亲热的寒暄了会,李婉婉便是欣喜着说道:“一娘,奴家今日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听她这样说,苏宁儿那双眸子不由得鼓得圆圆的,满含期待的注视着她。
“昨日四郎差人送了书信过来,倾诉了他的心意,说是等到丧期之后,定会迎我入门的。”
苏宁儿听着十分感动,打心里替她感到高兴。
大半月以来,她虽足不出户,但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还是听闻过不少。
那崔家父子替圣人北牧殉国有功,灵柩被押送入京都之后,崔弘父亲便被追赠为镇军大将军,赐柱国忠义开国县公。
眼下崔家两位嫡长子都已夭折,承袭爵位之人自然是崔家四子崔弘。
苏宁儿紧捏着她的手心,喜得合不拢嘴:“如此便要恭喜婉娘了,他日嫁入崔府便做了县公夫人。”
李婉婉张嘴笑了笑:“一娘你呢,可与庆王府议定好纳征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