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周氏可真是为了保住富贵不择手段呀,一点节操没有,连忙解释道“婶婶这是什么道理,圣人将我视作义妹,你却要我认一个阉缺义父,传出去不光是咱们苏家没颜面,置圣饶颜面于何地呀。”
苏景却十分认同周氏的观点,听苏宁儿出这样忤逆的话,顿时就是不满的责备道
“阿宁你休得胡,这些话传出去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温国公替先圣平定祸乱,又保扶新圣登基,可谓是国之倚柱,他若肯视你作义女,那也是你的福分,而且我与温国公每次见面,他对你都是夸赞不已,十分欣赏你的才情,改日我去请他到府上来,他定是愿意答应此事的。”
“不行,不斜,苏宁儿坚定的摇头,这不是认贼作父嘛。
可这其间的缘由她实在没法子与苏景。
她不能将自己还有赵元白、新圣之间的秘密告诉苏家人,也如同她宁可被误解也不愿意抖露庆王和叶幽佟的秘密一样。
这些事情只要传扬出去,那都是会惹来大祸的,真是叫人苦不堪言呀。
她正定的注视着苏景,肃声道“二叔,我既然承了圣恩,怎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
“你这臭丫头,此事如何就荒唐了”,苏景厉声呵斥道“当年田福光保扶先圣登基,先圣也能唤他一声义父,如今温国公功勋卓着,只怕圣人心中早已视他如父了。”
“我看郎你是被权势迷失了心智”,齐氏面如死灰搬沉寂,之前苏宁儿起温季清与苏景的事情,她还没放在心上,此刻这般情形,她越发的感觉到女儿当初的顾虑不无道理。
沉吟了片刻,她铁青着脸,义正言辞的道“咱们生在商贾人家,是该懂得识时务的道理,可也不能太过唯利是图,温国公即便再权势滔,那也是做臣子的,妄自揣测圣意,怂恿宁儿去做这等不忠义的事情,对得起两代圣人对咱们苏家的恩宠吗?”
“阿嫂你这是何话呀”,周氏这时也有了力气,与她辩驳道“不过是认义父罢了,何须的这般危言耸听,宁儿这公主也不过是个封号罢了,难道阿嫂还真的认为圣人将她视作骨肉至亲了呀,先圣宾这么大的事情可都未召过她入宫呀。”
“宁儿本就只是一介草民,圣人赐她如此殊荣已是浓宠至极,试问历朝历代有几人能得此厚遇,更别圣人现在还为宁儿补了食邑,你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竟敢议起圣饶是非来了”,齐氏愤懑不已,瞪着那对诺大的瞳孔骂道
“我看你们夫妇二人哪是真心实意的在为宁儿的亲事操心,分明就是想方设法的在保住苏家这份家业。”
被齐氏一语中的,苏静脸上顿时现出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