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可能真要去追随上帝了。
魏莲花美滋滋的松开阿尔伯特的脖子:她就说吧,她是一个做什么像什么的人。
半小时后,阿尔伯特自闭了。
他感觉自己不配当个画家,他居然为了活命,背叛了自己最钟爱的事业。
就在阿尔伯特抱着膝盖哀悼自己失去的节操时,魏莲花美滋滋的凑到他身边:“老特啊,你看老子画的怎么样。”
阿尔伯特倔强的撇过头去:他拒绝对方用这样的方式羞辱自己。
即使他现在是个俘虏,这女人也不可以如此侮辱自己的事业。
发现阿尔伯特不想搭理自己,魏莲花如同受挫一般颓废的坐在地上:“你觉得老子画的不好么!”
阿尔伯特:“...”你觉得你画的哪里好。
不对,他错了,这女人并不是在作画,她只是在侮辱艺术。
上帝知道,就连在陆地上奔跑的鸡,或许都比这女人有天份。
无意间瞥到画布上的东西,阿尔伯特快速别过脸:愿上帝宽恕并垂怜,帮他洗涤双眼,他已经不干净了。
还有,他对不起自己的画具,让这些陪伴自己多年的老朋友,落在这个可恶的魔女手中。
越想越悲伤,阿尔伯特的眼眶微微泛红,他感觉自己背叛了信仰。
魏莲花悲伤的叹息一声:“你觉得老子怎么画才能红。”
阿尔伯特:“...”你的画要是能红,我就去我们国家的电视台上,穿上黑丝跳大腿舞。
可想到魏莲花发疯时的样子,阿尔伯特的理智再一次压倒节操:“要不你试试用大片颜色吧!”
就这样的画功,任谁都看不懂的抽象画,或许更适合这女人一些。
抽象画的世界,一直都是见仁见智的。
他曾经看过一副画,整篇的黑色,只在最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白色圆点。
这幅画的名字叫做希望。
当初在画展上,不知道看哭了多少人。
除了那些剑走偏锋的,其他的抽象画,都会使用很杂乱的色彩。
似乎越是让人看不懂,就越容易被人吹捧。
现在看来,这种路数,倒是和这女人的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魏莲花歪头斜眼的看着阿尔伯特,似乎是在辨别这人话中的真伪。
许久之后,魏莲花终于点头听道:“你给老子等着!”她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事情的精髓,现在就差付诸实践了。
阿尔伯特被这狠戾的话吓得一个哆嗦:等什么,他什么都不想等。
被阿尔伯特点拨后,魏莲花如同开了窍般,开始用各种颜色鲜明的颜料在画布上各种折腾。
这一次,她画的非常专心,就连正面对着她的阿尔伯特都忍不住陷入沉思:这人的眼神与之前完全不同了,难道真是开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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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魏莲花将画板送到阿尔伯特手中:“你看这次怎么样。”
在接到画板的一瞬间,阿尔伯特的双眼猛然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