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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就听见薛宁又啧了一口,“你这背上情况不太好啊。”说着我就感觉他的手触碰到了我背上的一个位置。
也就在同时,剧痛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头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薛宁稳住我就说“没办法,我们处理不了,骨头断了还凹了进去。不知道伤没伤到内脏。”
我退下被掀起来的衣服,自己感觉了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其他不适感,背上也是只要不去触碰就不会有疼。
就摆手说“算了,没多大事,我撑一撑。”
他说了句“动作小心点”就坐在一旁休息去了。此时的空洞里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
半个小时不到,我们就出发继续钻进了对面的洞穴 里。我们出来的洞穴没有再恢复,现在也不知道进到这里来的做法是不是正确,要是没进来,可能已经从外面的那个空洞里出去了。
洞穴和之前爬的那段一样,照旧是拉巴排头,我在中间,薛宁在后面好像对之前洞穴突然收缩还心有余悸,略微有些紧张。
没多久,我进听见前面的拉巴,“诶。”了一声。我就问他“怎么了。”
“岔路,这里有个岔路。”
我让他往前再爬一点,等他超前挪了挪就挤了过去。这里的通道向前分开出去两条洞穴,因为是个三岔口,所以还比较宽敞,能容下我们两个人并排趴在这里。
拉巴就问我怎么走,我心说我哪里知道,趴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就想到了一个办法,我让拉巴先把手电灯关掉,洞穴又回到了一片黑暗里。
灯刚关不久,我就听到拉巴喊了一声“看那边。”我也已经看到,在靠左的洞穴尽头有微弱的亮光。手电再次被打亮我们就朝光线的方向爬去,正要走的时候,薛宁死活不肯在最后面了,问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了什么,我也只好让过他退到了两个人后面。
我往后看了几眼,也没什么就跟着往前爬。刚爬了没两三米,我就感觉屁股被什么东西摸了一下,我回头没看见什么东西。就继续爬,一会又被摸了一下。再回头还是没看见有什么东西,
我心里纳闷,但是前面的人已经爬远了,我就没在去看,几下跟了上去。刚跟着他们爬出去五米不到,我清楚的感觉到,屁股又被摸了一下。一下两下可能是我的错觉,但是第三下就不对了。我心里发毛,就叫住了他们停下,让拉巴把手电筒递给我。
手电筒灯光朝后照去,十几米的洞穴 里什么也没有,我心说奇怪了,就安慰自己说是不是碰到了凸出来的藤蔓,但是一查看,洞穴 里根本没有凸出来的枝条。
拉巴催着让赶紧走,就在我要把手电往前面递的时候,灯光一闪之下,就在我们当时停留的那个岔口处探出了一张惨白惨白的人脸。
我的头皮就是一阵发麻,前面的薛宁好像也看见了后面那张脸,一声惨叫就往前爬。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但是没想才几下就被还不知情况的拉巴给挡住。一连问了几遍怎么了。我朝他大叫“你就别问了,赶紧爬吧。”
他被我俩推着也不好停留,只好继续朝前爬。自打我看见那张白脸之后,背上就一直凉飕飕的,我压制住自己不敢往后看。心里着急就一直催着前面的人快一点,几次头都撞到了薛宁的屁股。这么几下又给他吓的不停大喊大叫。
在洞穴 里飞快爬了十几分钟,就听见前面的拉巴喊了一声出来了。我心中大喜,但是身后已经能感觉到有东西跟上来了。还好在薛宁钻出去的时候,他俩就伸手抓住我的衣服,把我从洞穴 里拽了出去。
再出去的最后一刻,我就感觉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的脑袋就是一个激灵。还没等观察四周的环境,我就去看身后的洞穴,却发现洞穴 里再没有什么东西出来。
拉巴喘着粗气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