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给,他急个什么劲儿,再苛刻人,也不是这么苛刻的吧!
林香草忍不住想起了他今时今日的堂主地位,只估摸着他要是依旧这么剥削人,只怕,这堂主的位置,也会坐不稳当吧。
她想的入神,竟不曾想,李长朔那双眸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措!
是的,李长朔恼怒之余,却又十分无奈,不知要将她如何是好。
“林香草!”耳旁传来了李长朔闷闷的喊声。
林香草一怔,缓缓抬头朝他看去,却听李长朔直直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问她“回答我的问题,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林香草一愣,归根到底,话题又饶了回去,这人,还当真是小气!
咽了一口口水,林香草不想跟他争论,这就避重就轻“他们做了活儿,是该给些银钱。”
“回答我!”偏偏,李长朔却十分不买账的朝着她轻呵了一声。
林香草压根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之间那么在意这个问题了,要是以前,他是根本一句话也不想跟她说,又怎么会介意她是如何想他的呢?
“在你看来,我就是那种苛刻,心狠手辣的人吗?”许是因为她一直不肯回答,李长朔那一张脸早就气的铁青了。
明明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不短的距离,偏偏林香草竟觉得喘息不过来,睁着眸眼看了她一阵后,终是忍不住道“我可没说,这话是你自己说的!”
李长朔眉头皱的越深了,还想说些什么,隔壁忽然传来了阮氏的声音“长朔,你在跟谁说话呢?”
李长朔适才发现自己刚刚呵问的时候,声音大了一些,怕是惊动了他娘,忙缩回了手,打算轻声一些。
可谁知道,就在他缩手的时候,林香草一溜烟已经朝着外头冲去了。
李长朔看着她的背脊,满心的无奈,第一次,他竟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
又不愿意她那么想他,又气恼她那么想他,终归心里急的跳脚,想要说上几句话帮自己澄清澄清,可说出来的话,却又变了意思。
李长朔颓然的看了看外头黑漆漆的天色,忍不住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只怕经了这事儿,她只会更加那么想他吧。
夜里,林香草做了个噩梦,梦到李长朔掐着她的脖子,将那把擦的雪亮的短刀架在了她的脖颈上,刀尖锋利冷寒,惊的她醒来后满头冷汗,又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跟李长朔保持距离,小命要紧。
晨风起,落叶纷飞,街道上的桂子又多了好些花苞。
钟凤早早的到了县衙,跟赵九重禀报着事情“大人,一切按计划进行,昨日我和冯千行喝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对我的态度平平,显然是带着防备的,不曾想,今日却邀我去楼里喝茶。”
赵九重听到这话,眉峰一挑,却没有过多的惊讶。
“我一早就让人给冯二夫人送了水晶糕去,那时,他还未出门,自然也该知道。”
听赵九重这意思,钟凤恍然“大人,这么说来,这冯千行和李月娇之间,还当真有问题?”
赵九重颔首,不语。
“若当真是这样,我们也莫要拖延下去,这冯千行可不傻,若是让他发现了猫腻,想要让他怀疑李月娇,那就是难事儿了。”
赵九重你点头,表示赞成钟凤的话语。
钟凤顿了顿,又再吃开口道“晚间去酒楼里,我便和他说起这事儿?他这两日似是得了风寒,我大可以让人在药渣里做手脚,也不怕他不起疑。”
赵九重扭头看她,忍不住含笑道“现在冯府的一切事物,都是归李月娇管的,若是冯千行的药物中出现了见血封喉,也确实是会让他自乱阵脚。”
而·····到时候,他们的离间计也算是成功了。
钟凤点着头,表示明白。
赵九重想到这案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