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什么,她也听不到心里去,既是如此,自己也没什么必要跟他多说了。
“好歹我也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你要当真在外头乱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凉凉的呵了一句,林香草这就往屋里走去。
杨元皱着眉头,快步上去拦了她的去路“你还指望赵九重帮你出头?你可别忘了,我们以前是定过亲的,他嘴上说的好听,一定不会娶你的,赵家那样的门第,怎么可能娶你这种不清不白的。”
林香草皱着眉头,心中已然忍无可忍。
这种男人,大低就是得不到,就要拼命诋毁的存在。
杨元见她当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忽的上前拽住了她的手“既然你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主,多我一个又何妨。”
林香草还我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大力的拉到了草垛上,接着,他高大的身躯朝着她覆了上来。
林香草面色一紧,这人是软的不行,想来硬的?做梦!
林香草前世是个法医,自然清楚掐住人脖颈处的一个穴位,能让对方动弹不得。
只是,还没等他伸手,又听男人惨叫了一声,杨元竟被人扔了出去!
林香草咽了一口口水,目光怔然,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崔建轻声说了一句“我奉公子之命前来保护林仵作,晚了一步,林仵作受惊了。”
林香草一愣,抬头,正好对上崔建那带着一丝恭敬的眸眼。
林香草清楚赵九重是担心她,可也没有想到他会担心到这个程度上。
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林香草有些悻悻的道“刚刚的事儿,还是莫要告诉他了,免得他担忧。”
“我对主子,知无不言。”崔建淡声道,话语确是十分冷硬,不容置疑。
林香草有过片刻的迟疑,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却又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就崔建这种,那是死衷,只怕自己再费劲口舌,也没半点作用吧。
屋里传来了林有田的声音,李香草应了一声,再回头,崔建已经消失不见了,有那么一瞬间,林香草竟怀疑崔建到底有没有出现过。
这夜,林香草坐了个美梦,梦到赵九重娶了她,两人欢欢喜喜的一起去见二舅母,不多久,二舅母还生了个大胖小子,可把二舅舅高兴坏了。
只是,这梦还没做完,林香草就被林小山给叫醒了,入目间,是林小山那张布满了担忧和紧张的小脸。
“阿,阿姐,二舅母身子不舒服,二舅舅和长朔哥也不再,咱们去找个大夫来瞧一瞧吧。”
听了这话,林香草哪儿还有半点睡意啊,‘唰’的一声从床上钻了起来,林香草径直朝着外头走去。
阮氏躺在床上,眉头紧锁,像是痛极。
林香草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整个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饶是如此,她还是立刻去镇上请了郎中。
好在郎中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之后,只说是胎相不稳,让她仔细将养着,莫要在过于劳累。
之后,又给阮氏开了几幅保胎药。送走了郎中,林香草见阮氏面色泛白,心生担忧,更无心开铺子,这就让杨八斤帮忙送林小山去书院,又拖着他去铺子上跟全婶儿支一声,这才安安心心的留在了屋里帮阮氏熬药。
阮氏见她生意也不做了,只守在自己跟前,心下不免愧疚,连声的跟她保证自己没什么事儿,只让她快些去忙活自己的,可到头来,倒是她被林香草说服着躺回了床上,安安稳稳的跟她唠嗑。
自从林香草开上铺子以来,阮氏也许久没有再好生生的跟她说过话了,一时间,不免又话多了起来。
直从天南说道海北的,竟连着李长朔也一并的说了几回。
阮氏忧心着李长朔的终生大事,话语间忍不住又催问了林香草几回,她是巴不得从林香草口里听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