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看在礼物的份儿上,勉强挽救下他受伤的小心灵好了。
玩笑归玩笑,我还真担心他破产,他这人平时冷静自持,做事有计划且谨慎,可碰上跟我沾边的事,难免会冲动。
“说真的,你的老底儿省着点花,要是缺钱,我就去海上捞,那边有咱的熟人,让它给介绍几条沉船,掏出几箱金子就够咱花一阵儿的。”
“你说美人鱼?”
“啊,你还记得它不?”
“记得,咱还不至于需要去海上冒险,缺钱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放心、你跑不了。”
“那棺材你研究的咋样了?能卖掉不?”
“打开了,里面只有一把梳子。”
“啊?你意思是,偷菜吃的是梳子?”
“不,是棺材偷的。”
“那些碎片?”
“嗯,是它们。”
“你打算怎么处理它们?”
“不用处理,它们分解了,现在只剩一把梳子。”
“梳子是金的?”
“木头的,桃木,别问了,卖不了几个钱。”
知我者,陈某人也,值不值钱才是我关心的重点。
偷东西的碎片分解,梳子又不值钱,仓库那边就没必要再借地方了。
包子联系过委托人,说他们家有一邪物,大师帮他们净化完毕,想要送回去,方不方便给个邮寄地址。
委托人问是什么东西,包子说是一把桃木梳子,女士用的,委托人便说不要了,任由我们处理掉。
陈清寒检查过,梳子没什么特别的,包子就把它放在事务所了。
“谁会用世上最高级的保险箱,装一团卷纸?你觉得合理吗?”我不禁发问。
“是不合理,但对收藏它的人来说,它也许有特别的意义。”陈清寒说话时,瞥了眼我头上的发夹。
“那家人肯定什么都不知道,上一辈可能知道点内情。哎…有事些啊,被时间盖得严严实实,没人知道真相喽。”
“看来事务所也得弄个物品存放室,有你在,这样的东西今后还会有。”
“我这回可没捡怪东西,你也说梳子很普通。”
“棺材不算?”
“……毁灭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