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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做什么?有酒便能化千愁。”九娘笑着伸手邀秦二往屋子里走。
扶枳上前一步拦住二人“九娘姑娘,今日我家二少爷不便饮酒。”面上没一丝表情。
九娘目光在二人之间逡巡“不便饮酒?”自打和秦二认识以来,秦二无一日不小酌一杯,如今倒是不便了,稀奇。
扶枳点头,他幼年跟在大少爷身边,大少爷从军之后担心这位“二世祖”受人欺负才将自己给了如今这位,可这位哪会受什么欺负,不招惹别人已是善哉。
秦二似想起什么事,微讪“的确不便,九娘。改日,改日我一定和你痛饮。”
九娘也不强求,打发伙计进去,自己掸掸袖子倚在门框上“昨儿个,冬容来我这儿托我谢你。”
秦二摆手,不甚在意“谢什么,让她不要在意。”冬容不过是路见不平救下的卖身葬父的女子,本是为了行侠仗义,她却当真要给自己当媳妇、丫头,自己自然不能收,这女子便等了自己一整年,也是个有诚心的。
九娘微微一笑,直起身子“这话我是带不了,人家冬容回嫁人老家去了。你娶不了她还偏要救她,让人家白等几个春秋。”
秦二只笑笑。扶枳眼睛朝着秦二看看又转去其他方向。
九娘只当秦二家大业大看不上一个卖身葬父的乡野丫头,心中觉得秦二无情,转而又想秦二这两年照顾自己的生意也不愿多说。实则,秦二从未许诺冬容什么,如此也不算负心与九娘闲话了一会儿,秦二便告辞。
马车停在僻静之地,将秦二扶进车内,扶枳吩咐车夫“回府。”转身进了车厢内。马车一直向北驶,驶进东向街延亲王府正门,门房上前相迎,扶枳下车扶秦二下车。
秦二下了车,径直走进门内冲着扶枳问“宫宴无趣,我为何一定要去?”从右边回廊进入正堂,几个洒扫丫头见是她纷纷行礼“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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