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过想想也知道，他都问出这个问题来了，那肯定是已经撞到枪口了。

果然，梁墨笙的脸更黑了，他冷冷地扫了方特助一眼，“你是嫌弃去年的年终奖太多了？废话这么多。”

方特助连忙做了个闭嘴封口的手势，他错了，下次绝对长记性不多问。

“总裁，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方特助尴尬地解释。

梁墨笙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你之前说陆深寒和慕雨晴，还有韩涵之间的关系很复杂？有多复杂，说说看。”

方特助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这个问题，他怎么感觉又是一个巨大的坑在等着自己。

“总裁，咳，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全面。不过我知道慕小姐和总裁你才是一对，韩涵有段时间和陆深寒在一起过，不过好像分开了最近。”

梁墨笙闻言，脸缓和了不少。

善于察言观色的方特助，不由松了一口气。他应该是保住了自己今年年底的年终奖金了吧。

“既然这样，你开车送我去慕雨晴的公寓。”梁墨笙出声说道。

方特助连忙开口，“总裁，你还没有恢复，医生是不会让你离开医院的。你不能再像从前那么任性了，这次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擅自离开医院。反正都快要好了，你再坚持一些日子，等完全康复再离开吧。”

梁墨笙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不想待在医院里，还要把我困在这里不成？”

“总裁，我知道你想见慕小姐对吧？我现在就去帮你找慕小姐，这样的话，你就不用离开医院了，岂不是很完美？”说完，方特助便要离开。

“等等。”梁墨笙出声阻止，“不用去，就这样算了。”

凭什么他要妥协，是慕雨晴和别的男人联系紧密，难道她不该为他考虑一下吗？他生气嫉妒了，她不能来宽慰他吗？

梁墨笙决定了，他不要去找慕雨晴。

方特助不太确定的开口，“真不去了？”都说女人的心思难猜，不过他现在算是领会到了，男人的心思同样是猜不着，尤其是总裁的。

梁墨笙扫了一眼方特助，“不用把她找来，就帮我暗中看看，她每天都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然后向我汇报。”

“……”方特助倍感压力，他这是干了私家侦探的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