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倪氏杰笑了起来,说“我看是你这家伙厉害才对啊,你以百分之十三这么低的代价,就能把项目给运作起来,你可是赚大了的。”
傅华笑了笑说“倪董可不要这么说,你们中衡建工赚的也不少吧。我们这算是互惠互利的。”
至此双方算是敲定了合作的大框架,倪氏杰就交代让余欣雁具体负责这个项目,让余欣雁负责跟傅华落实一些合作的具体细节,从而形成双方最终的合作协议。
看倪氏杰居然会让余欣雁负责这个项目,傅华心中是有些惊讶的,他没想到倪氏杰居然这么信任余欣雁。但在他看来,作为一个女人,余欣雁漂亮是够漂亮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有能力担负得起这么大的责任。
傅华心中甚至怀疑,倪氏杰这么重用余欣雁,是不是他和余欣雁有着出了上司和下属关系所应有的友谊。这在大型国企当中可是常有的事情。
倪氏杰这种国企公司的董事长通常是对企业有着绝对的掌控权,他就相当于中衡建工的土皇帝,这种土皇帝对余欣雁这种女下属是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利的,因此他想要把余欣雁收做妃子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从余欣雁对倪氏杰态度上的随便,似乎也印证了这一点。傅华心中是很不愿意接受倪氏杰这种公私不分的做法。你要宠幸余欣雁,那大可以给其他什么金钱啊权利啊之类的,为什么非要把项目交给她负责呢?话说这个项目当中各方面的因素可是要多复杂就多复杂的,这么一个像一朵花一样的女人能够扛得起这个担子吗?
傅华心中对此是颇为怀疑,不过在余欣雁面前他是没办法把这个怀疑说出来的。他说出来很可能马上就会惹恼了余欣雁。而倪氏杰这么宠信余欣雁,惹恼了余欣雁最直接的后果很可能就是,他们两家的合作还没开始,就要宣告破局了。
交代完这个,倪氏杰就让余欣雁先出去了。余欣雁出去之后,倪氏杰就把一张卡放在了傅华的面前,笑了笑说“拿去,这是你昨天赢的钱。”
傅华昨天一气之下离开,当时是并未跟倪氏杰结算。傅华笑了笑,他并不想收下这笔钱,虽然他知道他昨天玩梭哈赢的钱并不是一个数目。玩梭哈只是他跟倪氏杰结识的一个手段,他并没有想说要靠这个来赚钱。他把卡推了回去,说“倪董啊,昨天就是玩玩而已,没必要这么认真的。”
倪氏杰白了傅华一眼,说“让你拿你就拿着,我可不想让人说我输不起。”
傅华看倪氏杰一副认真的样子,倒也不像是虚言假套,知道再不收的话,恐怕反而会让倪氏杰不高兴了。他就把卡收下了。然后看了看倪氏杰说“倪董啊,我其实有些不太明白,我昨天跟您其实是闹得很不愉快的,为什么您不但没生我的气,反而还要跟我合作呢?”
倪氏杰看了傅华一眼,笑了笑说“怎么,难道说你认为我没有这个肚量吗?”
傅华笑了笑说“这无关什么肚量不肚量的问题,双方要合作,是要对得上心思才行的,但我觉得昨天您对我的态度是很不屑的。”
倪氏杰点了点头,说“这点我承认,一开始我是觉得你搅了我的周末,让我很是不高兴。不过我看到你能在我故意给你难堪的情况之下,仍然可以参与到赌局当中,还能够不受影响的的玩梭哈赢钱,我就觉得你起码算是个人物。不过我也知道你当时会那么做,是想争取让我跟你合作的。因此我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所以就故意拿话激怒你,想要堵住你的嘴,不让你有机会再跟我提什么合作的事情了。”
倪氏杰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傅华,笑了笑说“你当时确实也是被我激怒了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提出要跟我赌什么要我把资料从
废纸篓里拣出来的赌约。但最后让我大跌眼镜的是,你赢了,却没有逼着我兑现赌注,反而自己去废纸篓里将资料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