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的,对他们来说也是如此。 离我们援兵到达的时间越短,他们的心里也越着急。若是不在援兵到来前将靖良城攻下,对他们来说也是不利的。”夜沧辰看着众人道,“这
一次,就赌一赌了。”
这一夜,整个夜玺国的大营都很是平静,每个人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只是这平静下的每一个人都心惊胆颤的提防着。穿好了夜行衣的元嵊在越过第二道夜玺国的防卫后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以比他们少一半兵力跟他们对战却从未让他们占到什么便宜的夜玺国大营不该是这般的好入的。 他不相信,他的敌人会在防卫上
这般松懈。这样的情况也只有一个可能性,那便是他们是故意让他进来的。
元嵊慢慢的警惕,夜沧辰是知道他今晚要来?他为何会被爆露?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的元嵊犹豫着,是不是该离开了。若是自己真的被请君入翁,在父皇那里可就不好交待了。 想着要离开的元嵊看向不远处的夜玺兵营中。一切都很正常,只除了……在营帐中来回走动
的人,从走路看来,都是无力的。
此时,从一旁走出一堆人。其实有两个抬着单架,单架上躺着一个人,看着很似痛苦的扭曲着,他们急忙忙的抬着人走向另一个营帐。
看着眼前的一切,元嵊慢慢的退开,仍是如来时一般轻松。对方故意放他入营的猜想更加强烈了。故意让他入营,甚至故意放他离开,甚至不对他出手。那么,他所看到的,也是他们故意的给他看的?
故意给他看到他们确实如他们所怀疑的,无名的毒在营中蔓延着,将士们深受其苦,让他放心的出兵,然后给予反击?
但是,这个或许也是他们的圈套。此时他们当真深受毒苦,而自己有所察觉的事情被他们知道,所以故意这般做,让自己有方才的想法,从而不会轻易出手。
这两个可能都是有可能生的,只是哪一个才是真的,他不确定。
真真假假,他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若是猜错,赌错, 那么他们算是自投罗网。上一役虽然他们大胜,但是军力毁失不少,若是再来一击,只怕要修整的时间便要更长了。
夜玺国的援兵还有不到十日便就到了,他们也没有时间再随便出击了。现在的时间, 他们必须第一次都要一击必中,容不得半点失利。
在远外接应的魏青看到自家主子从夜玺的营帐出来,忙迎上前去,“三殿下,是不是明日一早便出战?”
元嵊摇头,“这件事还需要再好好的探查一下。”
跟在他身后的魏青,微讶的看着元嵊,“还要探查?三殿下,方才……”
“这件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元嵊跃上马背,“我们回去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魏青看着元嵊离去的背景,甚是不解,依下午回去的探子回报,夜玺营中,无名毒在营中传染的事情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为何不趁这个时候出战呢?
元嵊勒马,回头,“怎么,你对我的决定有意见?”
魏青闻声忙回过头来,摇头,“属下不敢。”
“不敢最好。”
元嵊最讨厌对他有所怀疑的属下,他要的是绝对忠诚与听话。
魏青见元嵊面带不悦,忙跃马而上跟在后面。
听到探子的回禀,凌崎松了口气,“看来,我们这一次是赌对了。元嵊应该不会立即出战了。”“最多两天,他便会确定我们营中确实有这样的事情,所以在这两天里,我们必须找到解决的方法。凌崎,这两天你哪怕不休息,也必须找出跟那只鸟相关的东西来。”即使是没有任何根据,她也觉得那只
鸟能给她们带来好消息。
凌崎点头,“好!”
“成岳,营军这些日子的草药用度极大,你过会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