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嵘戈:“有些事情别人教的善恶对错,只是一句话,若心里不能百分百认同,也不算是真的懂了!”
顾瑨珩带队伊始,曾说过一句话。“是骡子是马,一整套完整训练学下来。每十人为一组,每一组由一老师领队。”
“人都是我教的,到时候比比便一见分晓!”
都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新人,哪一个上场不是为延续繁盛和荣誉而努力!
“此刻的你们叫战友,是彼此共同进步切磋努力的队友。出了这个训练场,就也不要因为所谓的兄弟情义和队友情深而手软。”
目光阴鸷,气场冷冽。“有能力者居上,正面竞争一向光明正大。”
这目光澄澈的让一丝丑陋,皆无处藏身。
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教会所有人什么叫堂堂正正!
“面对昔日的队友和同时上场的对手,拿出十二分的认真,才是给予对手最大的敬重。因为,不轻视对手、不怜悯队友更是竞技体育光彩夺目的地方!”
“相反,私下所不齿的小动作和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把戏,都给我收干净。在这个阵营里,所有人都是至亲、是一视同仁,只要进了这个队伍,就没有先来后到这一说,任何人胆敢玩一点不入流的手段你们都可以试试。”
“我就不相信,主场作战,你们还能玩的过我?”勾唇一笑的邪魅,周身狂狷的强大自信。
每一句,让人不自觉去信服。
乐嵘戈不知怎么,脑海就浮现了他当日说过的这些话。
是啊,一个上位者最忌讳不能一碗水端平。
就像一个家庭,都说,“偏心的父母是叫不应的皇天。”
是啊!每一个上场的勇士拼过了十二分努力,凭什么该无凭无据去判定或输或赢!
这些日子,她像是刻意去避嫌,顾瑨珩便也随了她去。
小姑娘乐意,哄着她玩未尝不可。
上课在讲解时,是该看谁看谁。
他会贴心的注意到每个人的情绪,哪怕即使两人眼神有碰触都点到为止。
从不曾有哪一日,顾瑨珩一抬头看见她眼底聚着星光的亮堂,弯着眉眼如此堂而皇之看他,冲着他笑。
这一笑,犹如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寒冰时代,彻底有了瓦解。
静下心,恍若错听成心动的声音。
当年李清照的一首《蝶恋花》,“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
是完完全全,应了此情此景。
面对突来的对视,乐嵘戈没料到顾瑨珩会在大庭广之下这般望着她。
慌乱之中,心跳擂动。如被当众拆穿的孩子,面颊悠红,低着头半天也不敢与其相视。
头顶那道炙热的目光,似穿越人海的光亮,顶着万千荣耀而来!
就看,她是否敢接受?
乐嵘戈承认这一刻她是怯弱的,也许是他的方式太过浓烈,她没有这个胆量去受。
又或许是他的目的太过直白,她没有这个勇气去看。
好在顾瑨珩也不是真的要为难她,男人意有所指地晲了她一眼。随后淡淡收回目光。
从头至尾脑海中的思路,和嘴上要说的话,一句没有停歇过。
反观自己,这脑子乱的跟一锅乱炖。
你看这样一个顾瑨珩,哪里又是乐嵘戈可以要的起的?
直到很久之后,有关于那一天的过往,乐嵘戈才从顾瑨珩口中得知,细细回味。
当她看着这个男人眉尾含笑,目光透着兴味。
打量又似玩味的调侃,才知道其实从那个时候这个男人便是存了对她一心一意的心思。
这当初,一颗心初动的竟不止她一个。
他说,“乐嵘戈,未画青山已朦胧。”
那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