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们太过天真可笑了呀,这么大小的人怎么却像那三岁的孩子般的幼稚!”吕大人闻听了孙鹤的话,马上停止了笑,正色道。
“是呀,我们幼稚,我们可没有你那么的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而且我们不会像你杀那么多人的!”
孙鹤对于这过去的吕大人,现在已经成为了阶下囚的吕兖,充满挑衅的话语,有些不屑的撇撇嘴,讥讽道。
“你以为那刘守光会放过你吗?真的是做梦啊!刘守光与自己的父兄都可以互相残杀,你孙鹤又算个什么东西呢?你早晚会后悔的呀!”吕兖痛心疾首的道。
他希望自己在被押入大牢之前,抓住最后机会,对那孙鹤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令他改变主意。
那样的话,自己说不定还可以有那一线生机。
假若他们真的投靠了刘守光的话,那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了呀。
可孙鹤现在已经是那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任你说什么也没有用,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已是那骑虎难下。
这吕兖的话更是相信不得,放了吕兖无异于放虎归山,稍有闪失,自己都将跌入那万劫不复的十八层地狱。
而且他现在还非常害怕那耳根子软的刘延祚,会受到吕兖话语的蛊惑,反戈一击的话,那自己可就要彻底的完了。
当下哪容得吕兖再说下去,厉声喝道“谁听你胡说八道,给我押下去!”
当那几个心腹士兵将吕兖押走后,那刘延祚傻呆呆的盯瞅着他的背影发愣,直到孙鹤不停的催促道“刘大人,刘大人,我们该行动了呀!”
他这才缓过神来,苦笑笑,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这这全凭孙大人安排了呀!”
“那好!”孙鹤一把拉起刘延祚的袍袖就向外走,弄得刘延祚措手不及,嘴里不停的道“这要拖我到哪里去啊?”
孙鹤哪容分说,脚不沾地的在前面急奔,扯拽得那刘延祚踉踉跄跄的紧跟在他的屁股后头。
他觉得再也不能拖延了呀。什么事就怕那夜长梦多,这时候刘守光还不知道改没改主意,若是晚了,这一切岂不是前功尽弃。
奔了一程,他才回转了头来,对着那刘延祚道“刘大人啊,我们还是快些打开城门,迎接你叔叔他们进城吧。再晚了的话,怕他们一生气不同意我们的的议和,那不就麻烦了吗!”
刘延祚闻听了他的话,身子一顿,停下脚步,使劲的挣脱了他的手,有些不满的道“哎呀,孙大人啊,你怎么不早点说啊,我这样蓬头垢面的怎么去见叔叔呀?总得梳洗打扮一番才好吧!”
孙鹤回身望着他,心里这个气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竟想些没有用的。还什么梳洗打扮,你以为是那结婚上轿啊。真的是那孺子不可教也。
急的他在那直跺脚,嘴里不停的道“哎呀我的刘大人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呀,你再晚了的话,你叔叔生气起来,那我们的脑袋都可得搬家了呀。还需要什么梳洗打扮,给谁看呀?!”
闻听了他的这话,那刘大人吓一哆嗦,“什么,这是叔叔说的话吗?他真的会让我的脑袋搬家?”
说到这,赶忙的回身就想向回跑,被那孙鹤一把拉住,道“大人你这是要做甚?缘何又要向回跑去?”
刘延祚使劲的挣脱着孙鹤的手,恐慌的道“哎呀这不是你说的叔叔要让我的脑袋搬家吗!”
他一说出这话,没把那孙鹤气个半死,觉得现在这刘大人的智商跟那三岁的孩子差不多。
赶忙的直跺脚道“我的大人啊,我这是说假若叔叔生气的话,那我们现在前去还不晚,叔叔当然不会生气的。”
紧跟着怕那吓到他,赶忙和颜悦色的哄着他道“他是你的亲叔叔,你一定要用那亲情打动于他,到那时他心痛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加害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