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可是那真的?你可不要糊弄我啊?!”刘延祚依旧将信将疑的道。
“哎呀,我说刘大人啊,我这外人都不怕,你这亲侄子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他能把你怎么样啊?”孙鹤不禁为自己的命运担忧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
刘延祚见那孙鹤叹气,也觉得这事情绝非那么的简单,愁眉苦脸的望着孙鹤道“可是叔叔他要是怪罪我这一直跟他抗衡了一百多天,那可如何是好啊?!”
孙鹤闻听了他的话,身子一顿,随即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了一转,“嘿嘿“一笑道“刘大人啊,你完全可以放心的了,你不会将这责任全部推到吕兖的身上,就说在他的要挟下你没有办法,全是那吕兖所为……!”
刘延祚低头沉思了一下,再抬起头来时,脸上有些豁然开朗的意味,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呀,孙大人说的极是,这本来就是那吕兖这个老家伙一手遮天,独断专行,我哪有那说话的权力……!”
随即倒有些释然的长长叹了一口气道“这样的话,叔叔便不会怪罪于我了呀……!”
“就是,就是,我们一定这么说……!”孙鹤频频点头道。
当二人来到那城门处,告诉众将士打开城门,与刘守光的人马议和的话时,众将士激动的相拥而泣。
他们不停的呼喊着“战争结束了,这下可好了,我们有吃的了,再也不用挨饿了呀……!”
城门“吱嘎”的一声被兴奋的众人推开,一个个骨瘦如柴的士兵,晃晃悠悠的紧跟在刘延祚和孙鹤孙大人的身后,向着刘守光部的大营走去。
那正在中军大账中焦急的等待消息的刘守光,闻报刘延祚出城投降,不禁仰天一阵狂笑,心情大好。
他以后再也不用整天挂怀这沧州城的战事了。可以无忧无虑的回到大安山上,搂着他那心肝宝贝美美的睡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