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不明(3 / 3)

。”

“娘娘怎么尽涨他人威风……”司梅不赞同道。

“这是事实,”叶从蔚一手轻抚肚子:“假若有一日陛下有求于人,要放弃对我的呵护,现在给我多少保命金牌都没用。”

真有那天,齐宿自己都被时局所限,不得不向自己的臣子低头了,又哪能保证她的待遇呢?

这样的皇帝做得憋屈,却并不少见,能够任意施展的君主,得看手中握了多少底牌。

叶从蔚不知道齐宿面对群臣有多少底气,但她猜测,他不会那样轻易妥协。

否则,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为哪般?

他韬光养晦,苦心积虑弄死自己的皇兄,为的不就是扬眉吐气么,倘若做了皇帝还要被臣子压一头,一切便失去了意义。

叶从蔚扭身看向自己几个侍女,交待道:“你们不许在私下里过多议论此事,如同当初在王府,不管千翠园的美人有多少,自有陛下拿主意。”

司菊司梅两人对视一眼,乖乖俯首:“是,娘娘。”

她们两人较为心直口快,时常嘀咕这些,反观司兰司竹就稳住许多,轻易不开口揣摩。

“她们这是想岔了,现今最要紧的莫过于照顾好小皇子。”司竹掩嘴笑道。

“对对,奴婢方才从司衣坊拿了一册小衣图样,娘娘可以先瞧瞧,喜欢哪一种。”

叶从蔚点点头:“男的女的都看看,未必就是小皇子。”

“定然是小皇子,有兆头的!”司兰笑道。

叶从蔚低头,瞥一眼自己微鼓的肚子,医婆说她的三个月较之其它妇人略大些,为此她没少担忧。

是男是女不知道,就怕自己每日进补不知节制,把孩子养的太大,不好生产。

趁着气候回暖,叶从蔚非要每日溜达小半天才肯回去歇息,不仅如此,午后小憩也掐着时辰,不能睡太多。

她这样节制,又时常询问医婆与有经验的嬷嬷,倒叫司兰几人汗颜,觉得她们还要更加上心。

为了伺候周到,司兰抽空看一些妇幼的医书,她识字不多,一本书磕磕巴巴看下来,还算有所收获。

叶从蔚再没有过害喜的症状,司兰时不时给她拿捏手脚,以预防来日月份大了会腰酸腿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