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擒的目光落在那条被叶枫乔割喉的狗尸上,脸色微变,“我记得这狗,被擒学当成心肝似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王孝男脸色难看,一只手搭在叶枫乔肩上皮笑肉不笑地说“听叔的意思,他纵狗伤人,我妹也得站着不动随它咬呗!”
王孝男话说得不重,就是他轻飘飘的语气。让王义擒心升几分警惕,果真又听王孝男开玩笑似地讲,“那要是这样,是不是我想放火,可以随便点把火?再怎么讲,我一个大活人也不能不如狗吧?”
“和长辈好好讲话。”雷启云的声音在王孝男身旁响起,没有斥责之意,就像是家长提醒孩子吃饭前洗手一样。
王孝男不悦的斜了他一眼,难得没出声反驳或怼他几句。
雷启云看他虽有不服,但也没说什么,暗暗松了口气。上前走到王义擒身前,带着礼貌地笑“您好,我是雷启云。”
雷启云的话说完,王义擒身后的人群里,传出了一阵低语和轻笑声。雷启云笑容浅浅,面不改色的向王义擒伸出手。
王义擒一脸严肃地握住了雷启云伸来手,看着他没有因别人轻视嘲笑而有丝毫的不自在,反而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觉得自己身后的人,不懂规矩落了下风。不悦地扫了一眼发出声音的人,人群立即静下来,这才说“我早些天就听到别人说起过你!我姓王,是王孝男的堂叔。”
雷启云笑着点点头,“听来的话,总不比眼见得真实。您要是不介意,我也随着孝男喊您一声堂叔。”
王义擒笑呵呵地点着头,“客气,客气了!”
雷启云陪着一笑,“堂叔,我们今天来确实是有事,想找擒学兄弟寻问点事。可能他有点误会了,把大门紧关我们进不去。您看,您能不能帮帮我们?”
看着王义擒沉默不言,像是在思索,又好像有所顾忌。雷启云义正词严的讲,“我向您保证,我们只是问一点事情,问清楚就离开。”
王义擒是在迟疑不定,但不仅仅是因为怕雷启云他们找王擒学的麻烦,而是担心王擒学家里的事,实在是不能给外人知道。
从王义明和雷梅过世后,王义擒是一点不想与他们一大家子的任何人打交道。这一年来他们家做下的事,王义擒懒得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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