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只有一个人,人数上根本不敌。
杨枝茂抱着猫看向基尔加,基尔加所有骄傲在这时已经崩溃,杨枝茂用折中的方式说“守卫军还抓不住一个逃犯吗?交给其他人,我们休息不参与吧?”
已经作为教官的黑泽没想到是谁,他想要的,只是洗清斯坦因身上的污点。黑泽悄悄道谢说“杨墨,谢谢你。你的任务完成了。假如没有西弗里斯河这段回忆,别说解开问题,八年过去没人关心斯坦因的内情。”
听到这里,杨墨接下来就听见了不速之言。
“杨墨,你为什么?”
基尔加这么对杨墨说。
杨墨一脸错愕,不是针对上传关键证据的黑泽,也不针对曾拿枪指他脑袋的苏欣,而是杨墨,他怪杨墨,打开了西弗里斯河的回忆。
“那个,我……”杨墨现在哑口无言,他还真找不出什么证据。
基尔加歇斯底里地叫喊“杨墨你凭什么这么做,你把我的所有都毁了!”
刺激得杨墨不知所措。
杨墨疑惑,踟蹰,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等着苏欣找到凶手自己想办法,放任不管,让她又。都是事实太巧,杨墨也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他看向苏欣,那个平时热心肠带给大家温暖的医疗生,此时却还是平淡如常,她的处心积虑确实伤基尔加,丝毫没有悔过,却还是没有露出复仇满足的快意。
气氛低沉得如铁块千斤压下,没有人说话,杨墨隐隐感到,几人的联系中弥漫着无形的复仇之间碰撞出的火花。
猫咪是这群人里唯一无干系的,这只猫似乎能看懂人类的行为,异常有灵性,然而它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基尔加和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