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的大夫,谁也不想提着脑袋往上凑。
这次皇帝是动了大怒,宫里那些行刑的人也不敢手软,上次禁足才过去不久,看来身上的上不躺下十天半个月又是好不了。
“来人!”拓拔浚看着桌上的茶水,越发觉得喉咙干涩的厉害。
当即一个下人闻声跑进去,恭敬的倒好茶水递过去。
下人转身正要离开,被他突然开口喊住,战战兢兢的回过身子:“殿下……”
“你快去查查桃夭楼背后的主人是谁!”拓拔浚吩咐道,将杯中的茶水饮尽,茶杯被随意丢弃在一旁。
那下人却是跪在原地没有动作,眼见着拓拔浚又要发怒,连忙上前解释。
“殿下,想必如今皇上对桃夭楼一事还未放下,您何苦再去触这霉头,奴才听闻那是两个女子联手来办,其他的倒是一概不知。”
拓拔浚细细思索他的话,想着也并不是全无道理。
这次被罚的实在冤枉,可是又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更是连这背后之人都找不出来。
难道他这板子就白挨了吗?
“那日有过谁来府上问我行踪?”拓拔浚又问出声。
下人抬手挠挠头,想到那日的场景,索性如实告知:“那日有四皇子来过,他还说要将此事禀告皇上,奴才记得清清楚楚。”
拓拔浚眼底神色暗沉,没再多说就直接让下人退下。
本还以为是拓拔桁搞鬼,原来他这次居然是中了拓拔沅的计!
拓拔浚在府里养伤将近一个月才好,期间拓拔桁前去探望却被下人以不便见客给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