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酿了十年的江西四特土烧酒,您尝尝味道如何?”
襄王品了一口这四特土烧酒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酒、好酒,不仅香醇,而且还够劲!”
当喝到半杯时,襄王突然脸色陡然变红了,而且身体居然还出现了一阵发热感。
襄王这时赶紧到有些不妙了,便指着朱公子说道:
“你……你……你给王兄我的这……这酒中到底放了什么?”
朱公子拍了拍手,刚才随襄王抬轿而来的几个汉子这时都被人绑着手脚推进了茅屋内。
襄王这时激动了起来:
“朱绎梳,你……你……你居然敢对本王下套?你……你就不怕你爹知道吗?”
原来这朱公子叫做朱绎梳,乃是自称宁王的朱宸沐长子。
朱绎梳轻轻一笑:
“就算我爹知道又如何?你想知道我这次故意引你而来的目的吗?”
襄王苦笑了起来:
“呵呵,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目的,我本着同为太祖子孙情谊来见你,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对我,你想干什么,直说吧?”
襄王这时身体越发的火热了起来,甚至布满皱纹的老脸都已经红成一片了。
朱绎梳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契约,放到了老襄王面前:
“老王兄,我听说你在城西有一栋庄园,里面藏了不少金银财宝,所以我想和你分一分里面财物!”
襄王一听,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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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第一次来我们襄阳,你怎么会知道本王城西有庄园的?”
朱绎梳拍了拍手,走进来了一个五旬左右,一身管家打扮的人士。
朱绎梳便指了指进来这人,问了问襄王:
“老王兄,它,您应该再熟悉不过了吧?”
这时潜伏在屋外的白莲花突然自言自语说着:
“这……这……这人不是我舅舅王府中的崔管家吗?”
老襄王指了指崔管家:
“你……你……你为什么背叛我?”
崔管家没有回话,而是拿了一本账簿出来,递到了朱绎梳手上:
“小王爷,这是城西庄园内私藏的金玉珠宝清单!”
朱绎梳接过账簿后,当着老襄王的面,翻了一般,然后说道:
“小王我估算了一下,这账簿上记载的财物已经可以满满的装上两条大船了,老王兄,我只要一般如何?”
襄王很是坚决的回了句:
“你休想,这都是我积攒多年的财物,是绝对不会分给你的!”
朱绎梳轻轻一笑:
“老王兄,其实我也是不得已,毕竟我父王现在退居终南山,急缺粮饷,您与我父王和伯父之前关系一向匪浅,您又何必如此吝啬呢?若它日我父王夺得江山,必将十倍奉还与您!”
襄王一笑:
“你伯父朱宸濠乃一代反王,你父亲蒙得圣恩免罪,不仅不知悔改,而且还胆敢起兵造反,必会遭到天谴的。”
朱绎梳听完,马上狠狠的给了襄王一巴掌:
“你这个老混账,你又能好到哪去?你别以为你私下霸占它**妾、侵夺它人良田、陷害数任襄阳知府之事没人知道了?我告诉你,你这些把柄现在全在我的手中。”
接着就有人端了一大叠的文书走了进来。
朱绎梳随便抽了一叠文书,打开念了起来:
“正德十五年,葵丑日,襄王朱佑櫍招城中地痞张大胆,密谋诬陷前任知府徐坤,从徐坤处敲诈勒索白银三万两、小妾两名!”
襄王朱佑櫍听完,眼睛直直的瞪着崔管家: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