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崔管家带着笑意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襄王肩膀:
“王爷您别冲动,切莫急坏了身体。”
朱绎梳,紧接着又抽了一份文书:
“嘉靖二年,庚子日,襄王朱佑櫍以王府俸禄不足养藩为由,勾结地痞强圈城东百亩百姓良田为己用,而促使周边百姓饿死近十户,以五百银贿赂镇守太监周奉,此事故以作罢。”
躲在草屋外的白莲花听到这些事后,很是不可思议的说着:
“这……这……这不可能,我舅舅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杜不忘便赶紧又抱住了白莲花:
“令儿你先别激动,我们看看再说。”
白莲花用力推了推杜不忘:
“可是我舅舅现在有危险啊,而且还被人要挟了,我怎么能不去救他呢?”
杜不忘便解释着:
“现在去有何用?不如我们好好证实下这是不是真实的再说嘛!反正有我在,相信我,我不会让你舅舅死在这朱绎梳手上的!”
白莲花睁大眼睛看了看杜不忘:
“你说真的?”
杜不忘点了点头:
“当然了!”
然后又说了句:
“令儿,我怎么赶紧你最近越来越不相信你杜大哥了呢?”
白莲花解释着:
“我没有不相信杜大哥你啊!”
杜不忘轻叹了一下:
“那好吧,希望是我多虑了!”
然后俩人又借着缝隙看向了茅屋里面。
这时朱绎梳带着威胁的口气对着襄王说道:
“老王兄,我想你现在自己心里应该有点数了吧?您觉得我跟您要那一半财物过份吗?”
老襄王没有回话。
朱宸沐一笑:
“看来您还是太吝啬了,您都没几年日子了,要那么多钱财干什么呢?难道带进棺材吗?”
老襄王捂着詾口很是难受的问了句:
“朱绎梳,你到底给我酒中下了什么药?”
朱绎梳坐回到了凳子上:
“我给你的乃是一种名叫失心散的毒药,这种药如果三天内得不到解药,就会让你身体难受疼痛,已至进入幻觉之中无法自拔,最后便会慢慢死在自己幻觉内。”
老襄王一听,很是愤怒的指着朱绎梳:
“你……你……你这畜牲,你到底想怎么样?”
朱绎梳回着:
“老东西,你别装糊涂了,我不过就要你那城西庄园的一半财物而已,你答应,然后找两条船,把那一半财物放一条船上,让我们西去,我便给你解药了。”
老襄王马上又问:
“那你们要另一条船干什么?”
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