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
而余鱼鱼的风雨楼,里面的人来无影,去无踪,擅长隐匿。
沈末歌要不是知道他便是风雨楼的楼主,就算面对面估计也看不出来。
不过他们之间,相比起娄楼楼,沈末歌和娄双屿之间,更多的是交易。
同样的,沈末歌可能接纳娄楼楼为自己的人,因为他们没有太多的心机,比较简单,但是她绝对不会放心的将娄双屿也纳入自己的羽翼,当然娄双屿估计也不需要就是了。
各取所需,这样子反而更轻松。
“现在还住得惯吗?”沈末歌半夜把他带进沈候府,便让他自己去找地方住,她觉得,像娄双屿这样的人,是完不用担心他的生活问题的。
听到沈末歌的问话,娄双屿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向娄楼楼。
“看我做什么?”娄楼楼压低声音朝娄双屿喊道。
娄双屿又可怜巴巴的转过头去,朝沈末歌道“楼主,我挺好的,能住的惯。”
娄楼楼看着前面这人可怜巴巴的委屈眼神,心里忽然便一软,对自己说道算了算了,和一个除了武功高其他什么都不会的人较个什么劲。
两人的互动沈末歌当然没有漏看,低下头埋在膝盖里深深的白了一眼。
明明就是一个大尾巴狼,还可怜兮兮的装什么小白兔。
看来楼楼才是一个真正纯洁的孩子啊,这余鱼鱼段数实在是太高了。
不过,感情,只用手段,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到最后是谁能赢,还不由得而知。
“咳,能住得惯就好。”
沈末歌说完这句,三人便静默了下来,谁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好在,很快就有人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一道声音从入口处传来。
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看过去,门口,顾君然手里拎着一壶酒走进来。
“你怎么进来的?”沈末歌瞪着眼睛问道。
“京吾卫都是我的人,禁军统领胡言是我好友,本将军的脸,可都是活招牌,哪里不能去?你用了本将军的人,难道心里就没有个准备啊?”
顾君然一脸的理直气壮,没有一点的心虚,看得出,他心里似乎真的是这样想的。
“顾君然,不请自来是为贼,你没有听说过吗?”娄楼楼看见顾君然便忍不住想要冲上去揍两顿,心里的理智死死的拉着自己。
别去,去了被揍的很可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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