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庞大,您这是何苦呢。”崔冀满面愁容地望着自家公子。 “道听途说不如亲眼一见,大唐已有好些年没有像这样动荡了,匹夫有责啊,若是中原北部真起狼烟……”他轻叹,“南地各州也好有尽力的准备。” “我也去。”在一旁沉默许久的琦璜冷不丁冒出一句。